着好好安生把这几门学科好好给过了,再安心去集训。
晌午,下课铃一响,大家就急匆匆跑下楼去排队吃饭了,阮久和代子衿站在队伍中间,眼神瞟过一楼的告示栏,
虽然离得远,可模模糊糊阮久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正不确定准备再看一眼的时候,已经和前面拉开一段距离,
一旁管事的老师在旁边催促着她快点,没办法只能跟着前面跑了,心里油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想法,
“完了完了,子衿,我好像在告示栏上看到自己名字了。”她拿筷子戳着碗里的蛋炒饭,心神不宁的说道,
“不会吧,你又没犯啥事。”
“也是,我又没犯事。”阮久重复着自我安慰道,
学生科查堂真的是龙池学生一辈子的噩梦,每天无论上课下课,时时刻刻总会有身影从窗边掠过,窗户又全是透明的,也强制禁止拉窗帘,尤其到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室灯火通亮,外面黑漆漆一团,根本看不见,
从高一开始,阮久算是见到过一些奇葩通报:XX班XX同学长时间发呆,XX班XX同学喝牛奶,XX班XX同学上课照镜子……诸如此类,
从小事到大事,一点都逃不过被记名字,通报在本年级楼下公示栏的噩梦,阮久是真希望自己是看错了,
吃完饭,急匆匆跑回教学楼下,墙壁面前,黑色公示栏上第一行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高二四班阮久用光盘照镜子。”
站在公示栏面前,阮久快气晕了,不是她啥时候照镜子了,还是拿光盘这拿不上台面的东西照镜子,随便记个打瞌睡吃东西就算了,拿光盘照镜子是个什么奇葩,
代子衿姗姗来迟,站在阮久身后看见了公告栏,差点没笑岔气,都笑出眼泪了:“不是,你咋照镜子拿光盘啊!”
肯定是记错人了,阮久气冲冲跑上去看了眼后门的座位表,果然,上次的座位表还没更新,再从窗户探头一看自己之前的座位,好家伙,那个让自己背锅的作案工具还明晃晃的摆在课桌上,这锅阮久才不背,
她急匆匆走到李尤办公室当面把事情澄清,
“不是老师,那个理由记我的名字,也太丢人了吧。”
李尤扶了扶眼镜,听完这个理由也有点忍俊不禁:“那名字到时间就会轮下来的,这是年级主任誊写的,你就委屈下行吗。”
看样子想把名字擦掉是不可能的了,阮久只好闷闷不乐走出教师办公室,
阮久前脚刚出教室,迎面就碰见了沈聿白,不过她耷拉着脑袋没看见,
沈聿白笑得正开心,像往常一样的喊她名字:“阮久!”手上没轻没重的拍着她的肩膀,
阮久抬起头一看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见沈聿白一句:“怎么回事啊,怎么拿光盘当镜子,要不哥送你个镜子?”
“你闭嘴!那不是我!”正在气头上,阮久不依不挠,说完追了沈聿白一条走廊才肯罢休,又惆怅的回到了座位上。
真的啥冤枉事都赶上了,那名字在公示栏上整整挂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才被新一轮幸运儿替代,
不过那次之后,连高一认识的同学碰见了都要笑她句怎么拿光盘照镜子,真的太丢人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五月份了,整个高二年级的师生都异常重视这次学考,
甚至兴师动众在每层楼中间教师办公室门口挂上了每个班级的花名册,后面一大片的格子,等着后期每周的学考模拟成绩,再填上去,
四班在教学楼二楼,和三个实验班一层,“真是搞不懂,非得把家丑扬出来干嘛。”陆翊为站在后面,环抱着手胳膊不满的说道,
当时李尤在班上宣布一个消息,高考之后就是学考,所以在高考期间会留下一批成绩靠后的学生集中在一起进行集中补课,所以希望同学们每次的考试都要认真对待,不然就有留下来补课的可能性,
五门学科,阮久最担心的就是数学、物理,令人头疼的两门理科,可阮久也看得很通透,留不留下来都不是啥大问题,问题是能不能顺利通过学考,
在阮久看来,她能进入这个学校,靠的是关系,并不是自己的实力,细细想来,从小学开始,每一年的升学都是被父亲前后打点才安排好的,所以多少对自己还是不自信,还是会隐隐担心就像高一那样,
虽然没被留下来,可还是闷头在家刷了一套又一套的历年学考试卷,一直不敢松懈,直到学考当天。
物理老师是楼上实验班的班主任,每周一晚自习第一节是自习课,班上同学都会约好一起去楼上找老师解惑,老师性格很好,看到同学们愿意来找他问问题,自然也是很乐意帮他们的,
学习氛围其实挺好的,在十八班教室放一张课桌一张椅子,老师就坐在那,周身就会被学生包围,一道道题目解下来,一节自习课也就结束了。
经过几次的月考,原本空白的成绩表格,现在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