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玥盘起了两臂,思虑半晌,压抑不住的嘴角,“啧,我看啊,这事是你的不对。”
纪以安小手指向自己,神情疑惑,“我?是我的错?我错在哪里?”
周玥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她。
“你错就错在,偏偏让他给撞见了。”
纪以安:“?”
“要是不撞见,这架根本就吵不起来,你细想想,我这话,说得对不对?”
纪以安:“……”
确实是这样,但是也不能这么说。
周玥:“司徒砚是站在一个青梅竹马哥哥的角度,还是一个名正言顺老公的角度,看你跟别的男人拥抱呢?”
“好好笑欸!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
纪以安气愤地一顿输出,倔强固执中透露着一点点无厘头的可爱。
“你是不知道!他,他,他昨晚可凶了!语气都要加三个感叹号在后面的那种,在我朋友面前,他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还拽我手腕,可疼可疼了!就这样,我都没有生他气,反而很大度地哄他,可他呢?他说,他不是我哥哥,让我别再叫他哥哥了?真的是莫名其妙!”
平时一直没太有耐心的周玥,很快在这一大段的吐槽中,抓住了重点。
“他不让你叫他哥哥?那说明,他是站在了‘让你给戴了绿帽子’的角度考虑问题呀。”
纪以安:“……”
纳闷儿了。
兄妹之间到底哪儿来的什么绿帽子?
两年前领结婚证,不是权宜之计吗?
“司徒砚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正头老公,看到这个场面,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周玥自顾自地点头,认同了司徒砚的态度是无可厚非的。
纪以安不屑,“别再搬出那套‘他帅他对’,‘颜值即正义’的大道理了,行不行?能不能客观一点?”
“我怎么不客观了?他当时远在北半球,我让你出来玩儿,你不玩儿,身边连个雄性生物都没有,天天就是抱着个平板画画,现在人家司徒砚回国了,你倒是转头跟小金子抱上了?非要撞在那个枪口上,贴脸开大,谁能救得了你?”
纪以安:“……”
她想反驳。
可周玥这话,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周玥苦口婆心,“说到底,还是你的错,你跟人道个歉,这事不就翻篇儿了?司徒砚还是你的好哥哥。”
“他就没有错吗?他凶我欸,就这么算了?”
纪以安蛮横的姿态,像极了小孩子在无理取闹。
“我不道歉!”
“你出轨?不让人生气?也不给人道歉?难道你是想让司徒砚来给你道歉?然后,八抬大轿请你回去吗?”
周玥不敢置信,她在司徒砚的宠溺爱护下,究竟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她未来的老公,要是能有司徒砚这么帅,周玥天天能像八爪鱼一般,粘他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纪以安这完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