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颇有一副对冲的美感。
司徒砚伸手去接,她却没放手。
“不开心了?不会让你白跑的,等我下班,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
纪以安从小既怕热又怕冷,夏天爱中暑,冬天爱发烧。
一年到头,只有春天和秋天那种清爽的天气,适合她出门。
之前她亲哥纪言墨,还吐槽她,说她只适合住在保温箱里。
妥妥温室里的娇贵花朵。
纪以安眸子沉沉闷闷的,不似往日般喜气洋洋,甚至还带着些许阴郁的气氛。
她抬眼,正好撞进男人的视线。
“哥哥,你在替杀人犯辩护?”
司徒砚没回答,挑眉,反问她。
“你偷看?”
“我不是故意的……”
纪以安心虚的垂下脑袋,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瓣,解释。
“有人弯道超车,司机一个急刹,文件撒出来了,我捡文件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
“没在怪你。”
司徒砚伸手,抬了下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我教过你的,只要问心无愧,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不能低头,更不能弯腰。”
纪以安点了下头,可还是满腹疑问
“哥哥,你为什么要为杀人犯辩护?”
司徒砚:“……”
“他杀了人啊,手上沾了一条人命,为什么要帮助他减轻罪刑?死者的家人不会感到难过吗?”
“他是误杀。”
他语气淡淡,没有情绪。
“误杀也是杀啊!人都已经死了,就死在他手上,是他用小刀,把那人给捅死的!”
纪以安神情慌乱,眼眶微红。
“我看尸检报告上说,他下手果断,一招致命,怎么会是误杀?”
司徒砚虚抱住她,轻抚她的背。
“怪我,不该让你来送文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