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甘休,要连本带利一并从你身上讨回,不巧的是我也和他一样,所以办起事来难免冲突,联手困难,但敌对容易,可是好孩子,”她的语气平缓,甚至漫不经心,眉眼里有一种过分的冷淡。她缓缓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注视,拉扯嘴角,露出没有感情的笑,是警告、敲打,“不管要做什么,都不要太过界了。”
身后,雨还在缠绵不休地下,落在地上、窗上、潲进屋内,女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目光扫过她眉峰、脖颈、手腕,没有克制,也不觉有碍,是浑然天成的放荡,放慢语速,声音低至近乎耳语,
“不然,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望月玲央抿了抿唇,不反驳、不抗拒、不刨根问底,只慢慢答了句我明白了。她当真明白吗?又明白了什么?说不清楚,没人知道她究竟是聪慧还是愚钝,一种温驯,更是傲慢,是矛盾的结合体。
琢磨不透。
贝尔摩德是猜人心思的好手,闻言还只是笑。她收起枪,漫不经心想,自己似乎开始理解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