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那么糟糕。”他安慰你,“没有人员伤亡,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不…就是因为事态没有那么糟糕我才不开心的……没有病房陪护事件刷好感拿成就。啊……下回暗示两面宿傩下手狠点??]
光线曲折的从男人背后穿过,在你身体上烙下一小块阴影,没由来的无助感,目光扫过他的有力的手臂,你觉得,现下自己嗓子不烧了,浑身上下倒是多了焚烧的感觉。
见你依旧抿着唇一言不发,犹豫了一下,七海建人把手轻轻的放在你头上,一如既往淡淡的语气,“辛苦了。”
——不,还不够。
你一直很贪得无厌。
“自上次和五条先生见面后……您很少再与我这样平静的谈话了。”你很平静地说,“我原本猜想,可能是他对我心有疑虑,可现在看您的反应,我又觉得不像。”
浮云想要遮盖住日光,但末了总是束手无策,面前的窗口有浮动的错觉,仿佛有无声的结界让这个房间与世隔绝,景色硬生生悬空在哪里,飘忽不定。
七海建人的表情永远透露不出更多的心思,“你想多了,”他的语气没有变化,依旧是克制的态度,“工作很忙而已,况且,我们也不需要经常见面。”
沉默片刻,他迅速做出决定,当机立断,“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好好休息。”
你当然不想让他离开,犹自拉住他的衣袖,反正是缺乏关爱的人设,“……您讨厌我了吗?”看着他,慢慢地问,你的呼吸可以打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似有若无的痕迹,“您讨厌我了吗?七海先生。”
离得太近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妥,七海建人想要收回手臂,你不许他临阵脱逃,得寸进尺地拉住他的手,注视着他,不依不饶,“您讨厌我吗?”
“你还是个孩子……玲央。有些事你意识不到,”他做出推拒的动作,“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你只是匮乏安全感而已,并不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
你拉住他的领带,手指从衬衣的下面摩挲进去。
然后清楚的、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
两个人的呼吸交融,目光的交遇都是粘稠、粘连、欲拒还迎,一举一动都是引火线,他抬起头,看向你,以便确认你的意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七海先生。”
粘腻的触感。
“我……只是想要问……”
身体几乎要靠在一起了。
是否是术式影响的原因呢?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思绪在翻滚,一只手撑着的姿势着实是疲累,所以他选择放下另一只手。七海建人垂下视线,看到双臂之间的躯体的轮廓,看到她细长扁平的骨,弯曲的凹陷。毫不在意?不,不是,如果真的毫不在意,他既不会有可能暂时监管她,也不会把事情弄糟到这个地步。
“您想……”
……他的气息压下来了。
尖锐的、浓郁的、几乎可以杀死你的醛香。
……有点意外他会是这样的味道。
做着充满掌控欲和进攻性的动作,七海建人弯腰、凑近,呼吸相触,眼睛却始终带着一种残酷的理智,手指上有粗糙的的茧,触碰到你的肌肤时,就意味着一种Kazawitz式的咄咄逼人。
啊……他好像……曾经在那里工作过。
拉过你的手臂,年长男人的游刃有余在此刻不留余力地展示出来。你们之间的距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接近、都要交融、都要带着别样的意味。
此时此刻,你黑色的发丝在白色的病床上流淌,唯有此时此刻,你不会逃跑。
但是——
“啊呀,玲央居然已经醒了吗?”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插进来,无比熟悉,不加掩饰地锐利,放在此时此刻,不恰当的场景,甚至足以让人心生恐惧。
你整个人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光线温柔的擦过三个人的发丝,慢条斯理地穿行,全然不顾人的感受。落得满堂静谧。
闭上眼睛,你咬牙切齿。
[草……所以我说,你是我攻略史上的一块挡路巨石啊……五条悟。]
……
…………
随着五条悟的开门而入,暧昧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反倒凭空生出几分尴尬的意思来。
七海建人叹一口气,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但整个人巍然不动,既无心虚也无愤怒,礼貌而象征性的问候,“你回来的很快。”
“嘛,毕竟有位会让人放心不下的小小姐在。”五条悟笑吟吟地回答。
——好了好了你懂了,翻译过来就是会给人找麻烦嘛……
你默不作声。
三个人对立着,对话之间的空白是兵荒马乱的沉默,窗户的一角摆放着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百合花,白的惊心动魄,是凶猛异常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