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末尾处偏要留下处处悬念,让人浮想联翩。
这次也是习惯性点到为止,“我在他的伤口处留下了咒力残秽,算是双重保险。也因此,我认为它会回来。”
“这样,”虎杖悠仁不善于咄咄逼人,“不过帐这样对外开放,真的没问题吗?”
“不是全然的对外开放,”摇摇头,她回答,“我设置的是有咒力的人或物都可以进入,但进来之后就不能再出去。咒灵里鲜少有懂得隐藏踪迹的类型,因而还是小心为妙。”
一问一答,虎杖悠仁忍不住微笑,自从了解咒术界、并且切身成为其中的一员后,他就鲜少有这种正经的[被教导]的感觉了,“总感觉咒术高专的老师教书和玲央你不太一样诶。”
“是在说五条先生和七海先生吗?”
除了他们也没有别人了吧,于是坦率的回答,“是的。”
“在我的认知里面,七海先生教学生的水平可是要比五条先生高好多——我的很大一部分常识也是来源于他们。”
“不,”郑重的說,“那是因为玲央你没有被七海他教过数学化学和经济学,在那几节课程里面他简直就是魔鬼。”
“……我以为咒术高专不用学这些的。”
后颈的突如其来的凉风让他肌肉紧绷起来,同样意识到什么的女性偏头,随后突然站起来,带着他快速的后退几步,嗓音依旧温和有礼,“五条先生有教什么科目吗?他完全不会像是会正经教书育人的那种类型。”
站定,上万的雨滴顷刻间滞留,随后崩溃、决堤,他们原先站的位置里赫然出现了一个不断挣扎的庞大身躯。触手和肌肤交接的地方紧紧绷着,有些地方松弛,那些太过猎奇的虎杖悠仁只匆匆略过,没有强迫自己细看。
无意义的嘶吼声伴随着雨滴砸落的清脆声音,世界被下了慢速的按键,他只是恍惚一下,就看见望月拿着那柄黑伞往前慢慢的走,也不知是否是有意等他。
于雷雨滂沱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虎杖悠仁迟迟的补充说,“……他的确不教书的……”
雨声太大了,他也不确定对方到底听没听清后面的话。
“……说起来,术式的有关应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她用着征求的口吻,“有学习到这里吗?”
他思索了一下,诚恳到,“没有。”
点头,望月玲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心思总是让人觉得捉摸不定,但是又很难说天性率直却喜爱谜团的他对这种类型感到厌恶和反感,而且,有一种称不上是结论的直觉——虎杖悠仁总感觉只有自己视角下的她才会显得如此奇怪。
“虽然这样算是抢了七海先生的工作……”
细小的声音,咒力的痕迹悄然浮上右手,望月玲央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笑意,“但是这好像是个难得的教育机会,我也来稍微履行一下前辈的义务好了。”
话音落下后,还在慢慢悠悠的翻滚,虎杖悠仁再一晃眼,
——身影……消失了……?
喂喂,不会吧,他勉强躲过咒灵庞大身躯的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感到发自内心的疑惑、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踌躇不定,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应该怎么去做,余光突然瞥见身体右侧急剧膨胀的光热现象。
“嘭——”
第二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咒灵的血肉被炸开,露出里面肮脏血腥的内里,虎杖悠仁且战且退——准确的来讲是他单方面的战斗和后退——耳边听见他绝不会认错的、望月玲央特有的轻飘飘的语调在缓慢的陈述:“如果给所有的咒术师做一个大概的分类,那么釘崎属于咒具近身派,伏黑君属于式神召喚流,七海先生属于術式近身派,我只能勉强归属于技巧类型。”
不急不缓的嗓音,在狭隘的空间里显得远而广,“虎杖君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是直觉近身派,连战斗的时候也会有和五条先生有一点类似。”
虎杖悠仁知道自己插不上什么手,冒冒然攻击的话甚至有可能打乱望月玲央的战斗节奏,所以干脆就只在一旁摆好战斗的姿势,一边听她细细的拆解每人的能力,一边随口提问:“这样说起来,玲央的术式,是比较善于针对这种大型的、行动迟缓的咒灵吗?”
“是,也不是,”她犹疑了一下,但还是选择说出来,“不过说起来,我的情况倒是和你有多类似。我身体里同样拥有术式,但无法使用。”
……她在说什么?
“……我以为我身体里那个玩意比想象中的要更讨人厌一点。”虎杖悠仁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心脏不安的跳动着,仿佛身处深水之中,水压毫不留情的碾碎内脏,另有猛兽在其中肆意破坏和践踏,痒和麻的交错,就像啮齿动物小口的啃噬着他的身体部位。
“在大部分咒术师眼里,他的确算是[邪],不过我的某些地方刚好克制他。这样说起来,夜蛾先生好像曾经提过一句——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