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会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无所作为,因为在这样的状况下,敌意要隐藏、理性要归位、连半分自我的心思都无法拥有,但是。
“书我放在这里了。”他只是妥协,慢条斯理的退后几步示意自己并不打算继续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去,“不过,已经这么久没有见到那孩子了,真的没关系吗?”
“管好你自己的事,波本,”琴酒今天不知道是第多少遍说这句话,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想象的那麼不耐。平静的威胁,单手摁开打火机点烟,烟雾升腾,朦胧的质感,他的目光却锐利到仿佛可以直直的穿透烟雾,让安室透感到一种被洞察的錯覺,“不然,我不保证下一次你的头和身体会不会分家。”
吐出烟圈,真要说有多恼怒吗?未必,琴酒接过伏特加拿过来的书,封面是忧郁色彩的蓝色,足够新奇。他随手翻了翻,然后很快放在一边,视线扫过窗外,黑色、蓝色、交织的涟漪,已然是半夜,手头上还有一批货要盯。室内太安静了,安室透率先受不了这种停滞的气氛,自顾自的开了窗,新鲜的空气翻涌进来,是湿漉漉的触感,依稀间可以辨别出血腥味和硝烟味。
琴酒呼出一口气,夜晚总是让他觉得平静,因为更加方便浑然天成的隐藏入人群,他也喜欢雨,因为大雨可以冲刷犯罪的痕迹,让一切罪恶和鲜血隐藏在都市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粉饰太平。那么、他有多喜欢自己现在这份工作吗?说不上,但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走了,”烟还剩一半,琴酒草草的扔进烟灰缸里,直起身就往外走,吸烟的时候,心肺总是会有一种被麻痹的致命感觉。波本还是不太安分,要警告、要敲打。和贝尔摩德一个路子的故作神秘,令人反感和厌恶的做法,不过说到贝尔摩德那个女人……
手指握住冰冷的枪械,男人突然皱眉:“贝尔摩德是不是最近在日本?”
“的确。”伏特加老老实实的回答,“最近组织上没有什么别的任务下派给她,所以她最近也没有在组织的几个基地出现过。”
这么久没出现,估计又是在做什么让人头疼的事情,对于她的秉性算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琴酒扯开一个不带感情色彩的笑,“跟她说,”
被某種大型食肉動物盯上的感覺,伏特加低头。“暗杀那个议员的任务,把苏格兰和黑麦换下来,她和波本一起去。”
无声的注视着金发男人消失在人群中,男人挑眉,是一向毫不客气的言辞:“让她盯好波本,如果做不到,就滚回美国去。”
……
…………
三三两两的人群在街上四散开,太阳将落未落的时节,火红的云从下俯冲上来,燃烧殆尽后只留了模模糊糊的痕迹。
挽起发,露出净直的脖颈,简单理一下衣服,你穿着白色西装裙。今天去青森和编辑商量加印书本、于是又是一套繁杂琐碎的流程,回到了东京已经是傍晚,空气里是烟草一样的质感,呼出一口气,目光适时落在榆树下把游戏手柄摁的啪啪作响的女孩子。
“钉崎。”站在稍远的地方叫她,余光看见是你来了,于是釘崎野薔薇规规矩矩的收回游戏手柄,几个错落间就站在你面前。
“怎么来的那么晚,”她问,大大方方的拉住你的手腕,“路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诶?所以还是迟到了吗?明明还特意和编辑说要尽快办完的。”
“没有迟到啦……反正本来也没有约准确的时间,”她安慰你,“不過前几天不是还说学业压力比较大所以大概没有时间出来玩呢?”
“啊、这件事……”
拉过她的手,你略微思索了一下应该怎么回答。
“是因为雅美的妹妹啦,是个学习超级好的女孩子,稍微交流了一会儿就超级快速的替我查完了资料和文献,甚至帮我做出了论文的框架……”舒展开眉眼,言辞间带着些微的羞赧,“不过说起来的确有点不好意思,被比自己小的女孩子辅导学业,还擅自的占用了别人的时间什么的。”
“不要想太多,”钉崎野蔷薇只是随口道,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具备着这样浑然天成的自我意识。话题很快结束,“玩过这个吗?”她晃晃手里的手柄,你看见上面红色帽子的水管工人。
“……超级马里奥?”这已经是时代的眼泪了吧???
钉崎野蔷薇把一侧的发丝撩到耳后,“ITEMABUSE3,”她难得矜持的说,“我刚刚全部通关了。”
你顿时肃然起敬,想起家里连二代都没有通关的机子,“我听说这个版本超级难。”
“毕竟是非官方同人……?”橙色的眼睛盯着手里的游戏机,然后静静的看了你一会儿,她突然不由分说拉着你,果断的下了决定,“那今天我们去游戏厅吧。”
“诶?今天不赶时间吗?五条先生和我说你们最近还在晚间训练体能来着。”
“今天他给我们放了半天假,”钉崎野蔷薇说,“我们班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