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无语伦次的哽咽,恨为什么不早早说出这些话。
“你哭了,哥。”玫瑰轻轻的在崖边摇曳着,我像个孩童般想要把玫瑰花连根拔起,带回家中的花盆中独自欣赏,哪怕玫瑰的身后是万丈深渊。
“你说这些是不是梦啊,会不会醒来发现,其实我们根本不认识。”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我拼命擦着阻碍我看清她的泪水。
“真好,还能见你,但我希望我的离开可以带走所有的牵绊与情感,我希望我深爱的人能够余生喜乐。”她狡黠的眨眨眼睛,如同18岁操场上把作业本藏在花坛里的漂亮学妹,那是连她都不知道的我的小秘密。
“可惜,我是个坏女孩,我还是希望你一辈子不要忘了我,我希望我们来生还在一起。”
35岁那一年,我身体就不太好了,我一直没有结婚,甚至没有恋爱,朋友们都说我们做金融的就是用命换钱,让我退下来享享清福。
36岁那年的开头,我住进了医院,可能确实是劳心劳神,思虑繁重,我的身体每况愈下,爸妈常来看我,看我在病房中养满了鲜花,我每天看看书,浇浇水,从未如此平静。传说4楼病房有一个上海回来的男高管,每到下午,就抱着自己种的玫瑰花发呆,感觉脑子不太好。
6月3日,林院长和往常一样喜欢在太阳下山的时候查房,据说是年轻时候养成的习惯。
“快,病人不行了。”
年轻的医生护士急匆匆的推着病人奔跑着,412病房里花开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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