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力,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她被胡乱扔在后座上,浑身冒着冷汗,车摇摇晃晃的,像是行走在山路上。
到底是谁?要带她去哪里?想干什么?舒忆可冷汗侵湿衣衫,车里没有开空调,舒忆可冷得哆哆嗦嗦。
意识一下子在天堂,又一下子坠入地狱,冷热交加,难受极了。
舒忆可死马当活马医,在脑海里不断呼叫系统。
【舒忆可:这是……怎么……回事?桶哥……在吗?说话……桶哥】
或许是她意识太过脆弱,无法与系统建立联系,她呼叫半天,还是不见系统半点影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清楚跑了多远,在她快撑不住呕吐的时候,车慢慢停下来。前面的司机下车,车外等着的几个人一拥而上打开车门,用绳子困住舒忆可的手脚,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胶带粘住嘴。
一把抓起来扛在肩上向前走去,舒忆可的肚子被搁得难受,一阵恶心吐出来,偏偏嘴被粘住了,呕吐物全堆在嘴里,又难受又恶心,吐得更厉害了。
最后胶带险些堵不住,漏出一些污秽物,即使有幸逃脱,这经历还是会想一次吐一次,舒忆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