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衣被扒掉,舒忆可感觉冷飕飕的理智才再次回笼。
“我们不能这样!”舒忆可惊恐,用力推开他。
傅清越被打断,略带烦躁的支起身来。
“为什么不能?我们是合法夫妻!”
舒忆可寸步不让:“你喜欢曲沐霖,而我绝不陷入三角关系。”
“没有曲沐霖也没有三角关系。”说完傅清越想再次吻上来。
舒忆可瞅准机会一把推开,抓起衣服往外跑,进次卧之后把门反锁,才松口气。
傅清越被这一系列操作整懵了,只好憋着气独自泄火。
早上醒来,舒忆可磨磨蹭蹭到大中午,她左右看看,又瞄一眼楼下都没有看见傅清越,才敢走下楼。
想起昨天晚上,舒忆可现在都还觉得心惊胆战,也不知道他在抽什么疯,关键是她自己都差点没把持住。
一定是单太久了。
自从大学毕业她就没谈过恋爱,算起来差不多都快三四年了。
现在这种身体状况也不好去祸害别人,傅清越就更不行了。
舒忆可津津有味的吃着放在微波炉里的皮蛋瘦肉粥还有一份三明治。
玄关处传来输密码的声音,舒忆可咬着勺子盯着看,果然除了傅清越还有能有谁?
“好点了没?”傅清越走过来用手试舒忆可额头的温度。
舒忆可愣愣的看着他,傅清越神色有一丝不自然的摸摸鼻子。
“看我干嘛?”
舒忆可如梦初醒:“你干嘛?”
傅清越没好气说道:“看看你有没有着凉发高烧。”
我是说的是这个吗?舒忆可在心里咆哮。
“你买花干什么?”
傅清越脸红了一下,把刚买的玫瑰花递给舒忆可。
“送给你!”
舒忆可更惊了:“你买给我干什么?”
傅清越表情空白了一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吗?你不喜欢?”
“……”
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在再看看局促站在她面前的傅清越,她什么时候讲过霸总这样?
不会真是那个意思吧!
“我知道了,你快吃饭吧!”傅清越意味深长的笑笑。
舒忆可更加懵逼,你知道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了。
想开口问傅清越,又怕听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只好默默装死,大不了今天之后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舒忆可想得美好,可吃完午饭之后,还不见傅清越出门。她在客厅躺在沙发上刷视频,傅清越就在旁边办公。
她起身拿饮料,傅清越就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眼神看得她背后发毛。
她以为是因为她在客厅影响到他了,倒一杯热水准备回房间思考人生,刚躺下,傅清越就抱着电脑走进来。
舒忆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结果傅清越也不说话,只是坐在地毯上,靠着床。
“你干什么?”舒忆可忍无可忍,问道。
傅清越回头奇怪看她一眼:“工作啊!”
舒忆可:“工作怎么不去书房,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傅清越油盐不进,说:“不要。”
房间里一个躺在床上发呆,一个坐在床边敲电脑,听着傅清越有节奏的键盘声,舒忆可竟神奇的睡着了。
冬日的下午,傅清越坐起来看着舒忆可的睡颜,嘴角带笑满眼柔情,在这一刻他好像体会到了幸福的具象化。
可想到舒忆可现在的状态,他嘴角的笑慢慢黯淡下来。
舒民建?他会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付出代价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守着舒忆可,给足她陪伴、关心和爱护。
舒忆可一觉睡到下午六点,现在过着一种日月颠倒的生活,靠着安眠药才能暂时回归正道,看来今天晚上又得用安眠药了。
她昏头昏脑走下来,到客厅整个人都傻眼了。她使劲揉揉眼睛,发现不是做梦。
“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傅清越手里拿着一个礼物盒站着心形蜡烛里面,含笑看着她。
从楼梯到傅清越的位置,两边都摆满了蜡烛,餐桌上也是,俨然是傅清越静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舒忆可这次大脑是真的宕机了,要是这个她还能当作是意外,那连她都佩服自己。
“你这是什么意思?”舒忆可迟疑的问道。
傅清越走过来,站在他面前,轻笑着说:“不明显吗?这是烛光晚餐。”
我又不瞎。
“我是说为什么要准备这些?”舒忆可不自觉提高音量。
傅清越叹口气,但仍然含着笑:“你看不出来吗?我在追你。”
舒忆可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