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风不对啊!什么时候她需要报备行程了?本着不惹他的原则,舒忆可讨好似的把夜市买的板栗放到茶几上。
“新鲜出炉的糖炒栗子,可好吃了。”又用开栗子的工具给他剥了一个。
傅清越看着她黏糊糊的手,心情复杂,又看了她一眼,才慢吞吞的伸出手。
“喝点水,别噎着!”
傅清越忽哼笑了一下:“不泼在我脸上了?”
搁这儿记着仇呢?小气鬼。
这女人居然敢说他小气,茶叶都泼进他眼睛里了。
“那不是情势所迫吗?你要真打了他,讨不到好处。”舒忆可赔着笑解释。
「亲兄弟在台球室大打出手,这不是又给无聊的网友送粮?」
傅清越懒得和她计较,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吃着她时不时投喂的糖炒栗子。
舒忆可则是敢怒不敢言,这狗男人居然让他剥栗子,这玩意儿好吃是好吃,就是出了名的难剥。
这资本家在公司压榨她,回家还要压榨她,婚姻到底给了女人什么?
“看看喜欢吗?”傅清越憋笑一会儿,等她吐槽够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什么?舒忆可警惕的打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是恶作剧,这小动作落到傅清越眼里,就成了不信任的表现,脸上的笑容都黯淡了。
舒忆可打开盒子,差点被亮瞎狗眼,这闪闪发光的砖石得有多少克拉?怪不得富婆都喜欢钻戒,质疑富婆、理解富婆、成为富婆。
底下还有一张黑卡,舒忆可瞪大眼睛、张大嘴半天合不拢看着傅清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卡啊啊啊啊」
「今天吃错药了?」
「啊啊啊啊谁能拒绝一个用钱砸人的霸总。」
「犹豫一秒都是对黑卡的不敬。」
「以后可劲花他的钱,然后把我的小钱钱存起来,嘻嘻嘻。」
这女人都在想些什么?原本以为是个无脑败家女,可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又不像。
“傅总威武!”舒忆可笑得哈喇子都快下来了,情不自禁给了傅清越一个熊抱,被傅清越嫌弃的一把挥开。
洗漱完,舒忆可正准备关灯睡觉,就听到了敲门声音。
傅清越刚洗完头,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舒忆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东张西望看了一圈,桀骜不驯的说道:“帮我吹头发。”
what?
“为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丫鬟!”这是抽的什么疯?舒忆可不理解。
面前这位霸总好像也打算胡搅蛮缠到底:“你是我老婆,互帮互助怎么了?大不了下次我帮你喽!”
哈?难道是受刺激以后精神错乱了吗?这是一个随时准备嘎人的反派能做出来的事?
嘎人?这女人把他当成什么法外狂徒,不过想到他准备做的事,表情一下子变得冷冽起来。
这一变可把舒忆可吓坏了,她现在还是不太敢惹怒他。
只好任劳任怨的把他领进门,又任劳任怨的给他吹头发,要求还死多。
“轻一点,头发都薅下来了?”
“我又不是理发师。”
“温度太高了,头皮都烫化了。”
“这已经是最低档了,谢谢!”
“离远一点,这么近干嘛?”
“知道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还以为能把这大少爷送出去了。结果,他对着梳妆镜挑挑头发,鞋一脱躺在舒忆可床上。
“你干什么玩意儿?”舒忆可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一个人害怕,有点同理心好吗?”傅清越耍赖到底,说完还一把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头灯。
舒忆可气得够呛,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往床下拽:“你给我起来,回你房间开灯睡。”
傅清越凭借男女力量优势,捏住她的手臂把她拖上床,四肢缠住她,呼吸粗重的说:“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大惊小怪干什么,别动!”脑袋凑在她脖颈处,轻声说:“等一下真起火了。”
舒忆可被劈得外焦里嫩,这架势今天是赶不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舒忆可立刻与他拉开距离,挺尸躺在一旁。
黑暗中傅清越微微一笑,以前这么没发现舒忆可这么有……有意思,想到把她当便宜妻子那两年,好像……还挺遗憾的。
会所里。
傅子淇左拥右抱陷入温柔乡里,完全想不起家里的妻女。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规规矩矩坐在他面前,不悦的说道:“傅先生,谈生意为什么要来这种声色场所,你这样我没办法跟你合作。”
傅子淇不屑一笑:“刘教授,越是混乱的地方其实越安全,再说了,除了我,难道刘教授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刘达文敢怒不敢言,要不是他的母亲等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