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傅清越被傅百川叫到书房,舒忆可识相的不在客厅乱窜,随便打个招呼就回房间了。
洗完澡后,舒忆可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又拿出手机刷了一会儿短视频。
年底是各种跨年演唱会,曲沐霖也在本市电视台的邀请行列,舒忆可大致扫了一眼就退出来了。
现在傅清越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曲沐霖,她也不会闲得慌去找她麻烦,原本她跟曲沐霖就没什么深仇大恨。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熬过这两个星期吧,傅家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奇葩。
傅清越被叫去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傅百川是打算直接暗杀他吗?舒忆可想出去看看,可又不愿遇到傅子涵然后与她纠缠。
过了一小时,傅清越才满脸阴郁的推开房门,此时舒忆可正在床上练习倒挂金钩,她在房间里只差上蹿下跳了。
“你在做什么?”傅清越不悦的问。
“没什么,怎么了?怎么去这么久?”舒忆可下床,围着傅清越绕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会被傅百川骂了吧?骂是正常的,难道是被打了?」
「傅家这些人都是有什么毛病。」
「就应该叛逆点,直接不来这鬼地方。」
傅清越今天没有耐心听她的内心独白,索性懒得看她,洗完澡出来,自顾自靠在床头打开电脑工作。舒忆可实在无聊,只好挺尸躺在床上,时不时翻个身,把床都晃动了。
傅清越微微叹气,放下电脑,关灯睡觉。
“消停点。”傅清越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忆可瞬间变鹌鹑状。
他们的房间没有暖气,被子又不是很厚,舒忆可现在感觉像是坠入了冰窟,一点一点的往傅清越身边挪,直到靠在他身上感受热量不断传来。
傅清越在她碰到她手臂的瞬间心脏漏掉一拍,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傅清越皱眉,想到傅百川刚刚给他说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他转身把舒忆可一把捞进怀里,舒忆可惊呼一声,傅清越烦躁的说:“闭嘴,睡觉。”
舒忆可没再跟他杠,这天寒地冻的原来两个人抱着睡觉是这么暖和。
清晨,舒忆可从傅清越怀里抬起头来,时间还早,不过一想到又要看见那倒胃口的一家人,她还是选择赶紧洗漱赶紧。
她醒来后,傅清越也缓缓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两人都有点不自在,又若无其事的洗漱、化妆。
准备完毕后,两人一起出门,傅清越先是送她来飞越,然后再去尚越,晚上又来接她。
一进办公室,就被华珂逮个正着。
“来挺早啊?昨天晚上没有大战三百回合?”华珂意味深长的打趣道。
舒忆可双手举起,有气无力的说道:“纯洁得不能再纯洁,要死也是被冷死的。”
华珂震惊:“居然不给你们开暖气,还用夏天的被子给你们?”
舒忆可开了闸门似的吐槽:“你都不知道他们家人有多奇葩,吃个饭搞得跟总统回见似的。”
华珂面露同情,说:“太惨了姐妹,黑化吧!”
舒忆可给她一个“等着瞧”的眼神,接了个电话然后大步流星走出公司。
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反正飞越有职业经理在打理,傅清越原本是想让她慢慢接触,慢慢上手,可惜她志不在此,还不如交给职业经理省事。
不过华珂就不一样了,公关部经理她干得很起劲,她跟舒忆可不一样,遇见舒忆可之前她的生活被任野行占据,现在她已经能够不会每天都在伤感她和任野行的感情了。
舒忆可买了电热毯和厚实的被子送到傅家时,师傅被堵在门外,只好给舒忆可打电话。
“抱歉师傅,您稍等一下。”舒忆可叉着腰走进去,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老是给她使绊子。
一进门,好家伙,除了傅子穆、傅百川,其他人全在,这帮死咸鱼、死蛀虫都不用上班的吗?
傅子涵看见她,鼻孔朝天嘲讽她:“别什么垃圾都往家里放,你当是你家?”
舒忆可今天也不想做人了:“大姐你要是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抽风。堂堂一个傅家穷得在儿子儿媳房间安不起暖气,还用不起冬被。到底是苛待还是另有隐情?”
所有人面色难看,刘茵走过来想甩她一巴掌,被舒忆可眼疾手快一把捏住甩开,“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
舒忆可嗤笑:“就你也配长辈二字,清朝已经灭亡了,现在不兴冷宫那一套,难道刘女士希望别人知道傅家虐待儿子儿媳吗?”
“我舒忆可就是一个神经病、我不要脸,所以少她妈惹我,以前你们怎么对我们的我不追究,以后再搞这些小动作,别怪我不客气。”舒忆可冷冷看着傅家这些人,然后不再理会她们,直接开门让师傅把东西全部放到他们的房间。
舒忆可在楼上听见有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