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往事
“好。二位果然深明大义。”
听蒲留仙和松鹤道人终于同意暂时罢手,宋博远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榕静禅师也含笑点头,默诵佛号。
“既然此事已暂且作罢,那么接下来咱们便先商议如何对付城外那树妖吧,诸位道友请坐!”
宋博远发话,并眼神示意下人添坐。
当下,蒲留仙作为四阶高手,便在左边榕静禅师的旁边坐下,下面众修士也无人敢不服气。
说巧不巧,其旁边正好便是方才为他仗义执言的年轻道士常青。
待蒲留仙坐下后,那常青在此给了蒲留仙一个善意的微笑。
随后向蒲留仙行了一礼,轻声开口:“蒲道友,在下常青,久慕蒲道友大名。今日一见,荣幸之至。”
不知为什么,蒲留仙总会时有时无地在这个常青身
上感到一种别扭的感觉。
不过人家以礼相待,况且刚才又为自己出头,算是帮了自己,蒲留仙也不能只因为一种莫须有的感觉而冷面相对。
当下也回之以礼,并开口道:“适才多亏常道友仗义执言,才让留仙免受不白之冤,留仙在此多谢。”
常青闻言谦虚:“蒲道友言重了,常青不过是将自己所想到的蹊跷公诸于众罢了。况且这些人原本便是妄加揣测,信口开河乱泼脏水,便是常青不开口,想来以蒲道友的智慧,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蒲留仙闻言倒是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权作默认此事。
刚才这些人虽然气势汹汹,不过却还真挑不起什么大浪来,从头到尾他都是稳如泰山。
当下转移话题开口问道:“常道友弱冠之龄,如今已达到金丹真人的顶峰,隐隐有突破之象。想来如此天纵英姿,出身也必定不同寻常吧?”
常青闻言摇头笑道:“这下蒲道友可算猜错了。常
青如今却是无门无派,只是寻常散修罢了,比不得蒲道友出身的天下第一隐门。”
“至于天资什么的,蒲道友与常青年纪相仿,却已经是元神大真人了。和蒲道友比起来,常青的这点资质实在是一无是处。”
散修?
这下蒲留仙可真是惊讶了。
一个散修居然在这个年龄段修炼到这种修为,那他的天资得高到什么程度?
可不是人人都像他一般,有天阙笔这等传奇的祖灵器认主,修炼只要“擦地板”就好了。
不过仔细听来,他说的是如今无门无派,可并没有将以前概括进去。
想来这该是人家的个人隐秘了。
每个人都有一些个人隐秘,牵扯到这些,蒲留仙也点到即止,不再多问。
却在两人正寒暄之时,堂内已有人询问:“宋家主邀请我等过来除妖,可不知那树妖究竟是何来历,又
有何本领?还请宋家主先行告知,好教我们有些准备啊!”
宋博远在邀请这些同道的时候便知道会有人问,当下也不再隐瞒,直接开口道:“说起这树妖,还要从七百年前说起。”
当下所有人都噤口不言,听宋博远娓娓道来。
便是蒲留仙之前听月乔说过,眼下也不再和常青多说,认真听了起来。
宋博远毕竟是一家之主,所了解的定要比月乔更加清楚一些。
蒲留仙既然决定参与此事,那可以对对手了解更全面一些,自然更好。
只听宋博远缓缓开口:“七百年前,这翎雎城还是处于烽烟之内,战乱之中,北夷势大,屡犯神州。”
“而我宋家先祖严方公便是在那个时期奉皇命镇守翎雎城,这一守便是三十年。”
“而那树妖便也是在那个时候,被严方公联合当时应州的修行界同道共同封印起来的。”
说到此处,一旁的榕静禅师也跟着开口补充道:“阿弥陀佛。此事老衲也知晓。当时联合封印那树妖的便有我普照寺当时的住持,此事于我寺的前贤手札上也有记载。”
宋博远点了点头,开口道:“我宋家先祖也将当时的情况记载了下来,祖书上言,那树妖本在严方公过来之前,便于这应州为祸一方,少说也有百年了。”
“起初先祖镇守北疆之际,那树妖还没到这翎雎一带来。先祖虽然听说过它,不过因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再加上边关不能离人,便没有管它。”
“而那树妖真正来犯翎雎的时候,先祖已经功成名就,其实力也接近大成了。”
“然而即便如此,凭先祖一人之力,竟也拿它不下,甚或还落在下风。”
“当时先祖有感那树妖过于强大,且为祸一方,如不加节制,将会成为人间大祸,故而诚邀当时应州修行界同道一起,试图铲除树妖。”
众人起初过来的时候,只知道这里出现一个树妖,
便是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