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笔,你就应该明白。”
蒲秀才巍巍颤颤地将手伸进怀里,感受着那抹熟悉的温润,不但没有得到丝毫安宁,反而令他心慌意乱。
他把天阙笔拿了出来。
两支笔,两个蒲秀才。
唯有差别的是,一直笔杆左黑右白,一支笔左白右黑,就像两个相貌一样,表情不一的人。
蒲秀才握紧手中的天阙笔,呢喃道:“是因为这支笔吗?”
对面,另一个他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道:“你不要,可以给我。说不定,一切都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蒲秀才抬头望了他一眼,将笔重新收进怀里:“做梦!”
“你!”
另一个“蒲秀才”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拳头握紧又松开,随即冷哼一声,“该我问你了!”
说着,他带着一丝急切道:“你找到她了?”
蒲秀才摇头:“没有。”
“废物!”
另一个“蒲秀才”低吼一声,眼睛赤红,“在妖都这么久,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蒲秀才反唇相讥:“你不也没有找到?”
另一个“蒲秀才”表情一滞,随即狰狞道:“嘿嘿!我告诉你,让我找到她,我一定杀了她!杀了她!”
“什么?”
蒲秀才猛然站起,都撞到洞顶尤不自知,浑身冰冷,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另一个自己,喉咙干涩,“
你、你要杀…杀她?”
“嘿嘿!”
另一个“蒲秀才”身体倾斜,缓缓靠了过来,平静地看着蒲秀才,轻声道,“你还没有发现,你的变化吗?你还没有发现,我们的差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