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看完信,上官致远泪水模糊了双眼,攥着那张带海风腥味的一张四人头,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转眼一年一度的成人高考快要来临了,社会上有许多人都到学校来找人代考,其中不乏机关单位的党员干部。
一天晚自习,班主任袁克南老师在教室里叫出了上官致远,他说有点私事请他帮忙。
上官致远带着疑惑出了教室门,在昏暗的走廊上,他看到了一位等在一旁的中年妇女,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学得那女人大约四十开外的样子,保养很好,身材还没有走样。袁克南老师给那位女介绍说,戴老师,这是上官致远同学……接着,袁老师一改往日在课堂上的那种严肃口吻对上官致远说,是这样的,这是我的一位亲戚,她的孩子过几天参加成人高考,想请你帮个忙。上官致远顿时明白了,袁老师是让他去当枪手,因为班上这几天有许多同学都被社会上的各色人等雇了。
其实上官致远也想有人来找自己当枪手,只是苦于自己的社交圈子太窄了。不像赖天阳,他早早就联系上了人,据说报酬不菲。
袁老师的同学走后,袁老师告诉上官致远,说自己那位同学和他有点亲戚关系,她有个女儿在税务上班,想弄个文凭……并说找他替考有经济上的考虑。本来上官致远并不为那一百元的所谓“劳务费”所动,但他想到自己的学费还未交清,而马上体检又要交钱,于是经济拮据的上官致远答应下来,或许那一百元钱的确可以解一下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