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照片里,宋枳枳抱着一个孩子笑的开怀,背景却是在m国某名著雕像前。
其实照片里的孩子是宋安安,这张照片是回国之前宋枳枳带着她去拍的,而且那个时候宋安安也是短头发,这才让顾霆景认错。
“时笙?”
顾霆景看着照片里的孩子,这是宋枳枳什么时候和顾时笙拍的?
之所以他认为照片上的孩子不是辰笙,是因为辰笙从小就自闭,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笑的那么开心过。
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和宋枳枳相认的顾霆景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除了她房间里的这张照片,顾霆景缓缓起身,开始打量她的房间,又在墙上看到了被裱框起来的一张画。
画上的女人显然是宋枳枳,只不过画这幅画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大师,笔触还显得稚嫩倒像是孩子画的。
不对,这样眼熟的画技,顾霆景心里有一个猜想。
“顾先生,这是我们家小姐的儿子画的。”柳婶子进来,就看见顾霆景眼睛一直盯着墙上的那一幅画。
“孩子,是叫安安吗?”
顾霆景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可他分明看这张画像是顾辰笙的作品。
“是啊,就是安安画的。”
柳婶子硬着头皮回答道,希望这位顾先生能赶紧出去,可千万不要看出什么端倪。
她的这种表现更加掀起了顾霆景内心的疑惑,之前的时候每一次自己到宋枳枳家里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见过她的那个孩子。
甚至有好几次即便自己走到了楼下,宋枳枳也从来没有主动邀请过他上楼坐坐,见见孩子。
他实在有些想不通了,目光回视看向墙上的画。
这明明是顾辰笙的画,为什么这个保姆却说是那个安安画的?
要知道负责教顾辰笙画画的老师,是他千挑万选,高薪聘请过来的。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画风,怎么可能两个人会画出同一种感觉的画?
顾霆景皱着眉离开了宋枳枳的卧室。
“刚才你说老太太和孩子出去散步了。”
就在柳婶子以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顾霆景的话又让人心梗。
她笑道:“是啊,老夫人带着安安出去散步跳广场舞了,最近老夫人喜欢上了跳广场舞每次都跳到很晚才回来的。”
顾霆景点点头,绝了要再见一见宋老太太的想法。
柳婶子送顾霆景出门,关上门时还在不安的回看宋枳枳的卧室,希望顾先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吧。
顾霆景坐上车,他今天晚上也喝了一点酒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抬头看向秦三。
“帮我约见一下,一直在教辰笙画画的那位老师吧。”
“是的,先生。”秦三虽然不理解自家爷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找小少爷的老师了,最近一段日子,小少爷每次去上画画的课程时都是愁眉苦脸的,明明以前小少爷很喜欢去的呀。
顾霆景心事重重,回到家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已经上楼睡觉了,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宋枳枳从来不让她看见那个孩子。
自己总感觉忽略了什么地方。
可是偏偏又想不明白……他一直思考到深夜,终于还是忍不住找人去调查了宋枳枳身边的男人。
他是不会觉得温颂言会是孩子们的父亲,毕竟宋枳枳对自己都那么排斥,如果温颂言也和她之间有一个孩子的话,宋枳枳绝对不会对温颂言那么信赖。
想不通的顾总自己在房间里思考了一整夜的假想情敌,难得失眠。
第二天早上,宋安安和哥哥下楼的时候发现爹地正拿着报纸端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去上班。
“爹地,早上好。”
宋安安洗漱完了还有一些困倦,主动和爹地打了个招呼,就坐到餐桌旁边开始吃早饭。
顾时笙也下来和爹地打了个招呼,可奇怪的是今天爹地的视线一直黏在妹妹身上。
宋安安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下意识的回头,却发现整个客厅除了哥哥和自己就只有爹地了。
“爹地?”宋安安嘴里叼着面包吐司,下了餐桌跑到顾霆景面前晃了晃自己的小胖爪,非要把刚才拿下来的面包条塞到他的嘴边。
“我不饿,你先自己吃吧。”顾霆景看着眼前的宝贝“儿子”,内心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以前的辰笙可不会这样主动靠近他,还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
最最关键的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流畅的说话表达自己的情绪的呢?
之前问的那个姓唐的不靠谱的医生,每次都说是因为长大了情况好转了,可难道会转变的那么快吗?
宋安安眼神里闪过疑惑,大大的眼睛完全想猜想不到爹地在搞什么名堂。
顾霆景仔细看有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她的脸长相和顾时笙一模一样,他真的要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