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有护院是认识顾楠风的,自然没下重手,给了三人逃脱的机会。
三人足足跑了两里地,顾楠风眼见四周无人猛的急刹车三人才停了下来。
“停停,跑什么跑。”
“楠风,柳亚茹这娘们也太狠了,活生生让人把我的大牙给干掉了。”
看着陈寻与李贤宇披头散发,被打得鼻青脸肿,顾楠风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我说两位,你们平日不要只会逛青楼,斗蛐蛐,好歹学点真东西,不说让你们考状元起码跟我一样学一身功夫。”
陈寻气的握紧拳头,死死的咬紧后牙槽:“楠风,柳亚茹欺我等太甚,这个仇要是不报我们以后怎么在扬州城混。”
李贤宇捂着被打得发紫了的眼睛应道:“对,楠风,你是我们的大哥,这个仇你要不给我们报日后扬州城的人如何看我们。”
“放心两位,都知道你们是跟我顾楠风混的,被一个女人欺负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赶紧想想办法扳回一局。”
陈寻捂着被打肿了的后槽牙愤怒的说道:“楠风,她柳亚茹不是重名声喜欢叶世安,我们不妨让他身败名裂。”
陈寻三人密谋着计划,顾楠风听罢有些犹豫弱弱的问道:“这样她的名声是毁了,可我的名声也没了。”
两人吃惊的看着他,陈寻伸出手去摸顾楠风的头。
“这也没发烧,怎么净说胡话。”
“楠风,名声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是一个奇迹,我实在想不明白“名声”二字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是。”
一旁的李贤宇抢着答道:“按照李夫子的话,路边的狗屎都比你的名声好。”
顾楠风心中一阵奔腾:“卧槽,原主啊原主,人设能被你玩成这样我也是佩服了。”
清风河乃是庭河的分支,水质清澈周围多种木棉,因此有木棉河之称。
整条河横穿扬州城最富饶的东区,河两边的商铺更是多如牛毛,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从叶府出门柳亚茹便戴着面纱领着青红朝着东区走去。
在叶家挨了二夫人一个耳光,柳亚茹的皮肤娇嫩平日保养的最为好,二夫人这一记暴击直接让柳亚茹的脸上留下来一个巴掌印。
柳亚茹平日最是看重形象,如今顶上个巴掌印久久无法消去自然是无法出门,便去了东区最大的胭脂铺子寻胭脂,试图遮掩脸上的痕迹。
柳亚茹本就长得清新脱俗,气质淡雅,自带大家闺秀之气,领着丫鬟走进这铺子中自是得到掌柜的青睐。
一个打扮妖艳的中年女子见柳亚茹进门连忙凑了上来,一通彩虹屁崩得柳亚茹心花怒放。
自古以来恒久不变的道理,除了购物之外,女人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理智。
“姑娘,一看你气质就不一般,今日来我这可算是来对地方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这里没有的。
不知姑娘需要点什么?”
柳亚茹看着桌上的胭脂水粉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贪婪,一种想全部收入囊中的贪婪。
老板长年与女人打交道自是懂得察言观色,更何况柳亚茹脸上的巴掌印已经说明了一切。
掌柜的嘿嘿一笑,拉着柳亚茹的胳膊到了一处精美的几案前,上面摆放的胭脂水粉包装明显比外面的更胜一筹。
“姑娘,就凭借您的气质,外面那些俗物根本就配不上您,要我说还跌是这边的更适合姑娘。”
说着掌柜的从桌上拿起一个红木圆盒放到柳亚茹手中。
柳亚茹仔细的端详着胭脂盒子,精美的雕刻配上淡淡的木香,仅仅这个盒子就让她爱不释手。
“姑娘,这个胭脂可是店里最好的,搭配上你的气质简直是绝了。”
柳亚茹盯着盒子上的一句古诗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此时此刻柳亚茹心中尽是叶世安。
“老板,这个胭脂多少钱?”
中年女子满脸的邹眉:“姑娘,我看与你有缘,这胭脂可是我店里的镇店之宝,若是旁人来了120文讲价,今日看你喜欢我也成心想认识姑娘,100文给你了。”
“什么!100文!”
一旁的丫鬟惊讶的捂着嘴。
柳亚茹脸上有些许的尴尬,连忙将盒子放到几案上:“不好意思老板,这款可能不太适合我。”
青红咱们去看看别的。
柳亚茹虽打着柳家长女的名号,可整个柳家的月钱是二夫人说了算。
二夫人当家之后总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想尽办法克扣柳亚茹母子的月钱,再加上大夫人身体不适,长年服药,因此柳亚茹口袋中几乎没有多余的钱财。
“哎,姑娘,你要诚信喜欢再便宜点也行,姑娘……”
身上只有几十文的柳亚茹心里自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