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馨怡接过马伯之的诗,温婉一笑,点了点头,张口说道:“马公子不愧是扬州才子,写的诗果然是非同凡响,深得馨怡之心。”
马伯之满脸的奸笑,刚才作诗时所展现出来的儒雅气质完全不复存在,眼睛贪婪的盯着上官馨怡,如同饿狼看向美味的肥羊一般。
陈寻在一旁没好气的骂道:“什么狗屁诗,我看这货就是个色狼,看见他那色眯眯的眼睛我就来气。”
李贤宇也在一旁抱怨不平:“俗,简直就是俗不可耐,若不是他爹是扬州的通判,这四大才子能有他的份。”
陈寻也点了点头:“楠风,马善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看实在不行咱今日就算了,待明日我们两个人备好新诗再来替你出头。”
顾楠风叹了一口气:“哎,指望你们两个还不如指望李夫子的猪呢。”
“猪起码还能烧烤着吃,你们两个有何用!”
就在马伯之满心欢喜的上台准备接近上官馨怡之时,二楼的顾楠风突然大叫一声:“马公子莫急,我这里有一首诗不知能否比得过马公子刚刚所著之诗。”
顾楠风不急不慢的从二楼下来,众人这才看清了刚才喊话人的模样。
有些人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揉了揉惊讶的问道:“这……这是顾楠风在说话?”
“这家伙是扬州城第一纨绔子弟,竟然能作诗?”
“听说他才被静雅书院的李夫子上门告状,买了头猪还是黑底白花的送给夫子当老婆,那把夫子给气得啊!”
“我看顾楠风就是来凑热闹的。”
马伯之扭头看向顾楠风脸上满是不屑,但却不敢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毕竟他爹只是一个小小的通判,对于顾家而言简直就跟屁一样,就是扬州城刺史曾泰见到顾家也要给几分薄面的。
马伯之笑着行了一礼:“顾兄莫不是心急,要临场作诗来超过我所作之诗。”
此话引来哄堂大笑。
顾楠风倒也不怒,只是嘴里念叨着:“朝朝暮暮思,日日夜夜笙。”
“这是什么狗屁诗,平仄不对,头尾不通,堆砌词藻,意思粗鄙,简直就是俗不可耐。”
“对,我看刚才做的诗就是狗屁,我家狗做的都比你好。”
陈寻鄙夷的说道说道。
马伯之被激怒了,用手指着顾楠风三人:“你……你们。”
想骂口粗但还是被仅有的理智给压了回去,毕竟顾家是他得罪不起的主。
“顾兄既然看不上马某所做之诗,那就请顾兄来作诗,让在场的各位前来评判如何?”
顾南风笑了笑:“没问题。”
“另外还有一个事,别顾兄顾兄的叫,你身上霉运太重,叫的多了容易影响我家气运。”
“你……”
马伯之强压着怒火,敢怒不敢言。
“那就请你顾公子亮出大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识见识。”
李贤宇在一旁小声嘟囔着:“楠风,我就勉为其难让你用我娶媳妇用的情诗,不光“战公子”和蝈蝈王都要给我,回头还得请我喝酒啊。”
顾楠风扭头朝李贤宇露出死亡微笑:“贤宇,你那诗还是留着自己娶媳妇用吧。”
顾楠风看了一眼台上的上官馨怡,两人四目相对。
顾楠风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张口说道:“各位,我顾家不光是扬州城的首富,我们顾家人文采更是斐然。”
一旁的王妈妈实在忍不住了,慌慌张张的从台子上跑下来,屁颠屁颠的走到顾楠风面前,趴在他耳旁小声说道:“顾公子,这作诗不比赌钱,我看今日要不就算了,改日我再劝劝馨怡。”
顾楠风摇了摇头:“不可能,上官馨怡必须是我的,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
一边是顾家,一边是通判的儿子,哪一边都是王妈妈得罪不起的主,王妈妈连忙吩咐丫头去楼上请赵三爷前来坐镇。
赵三爷正是这宵香阁的老板,能在扬州城开这么大的酒楼娱乐场所,而且生意做的也是风生水起,其背景更是深不可测。
丫鬟匆忙跑到三爷所在的三楼时,三爷正饶有兴趣的嗑着瓜子,欣赏着下面的争斗。
看见丫鬟前来,三爷摆了摆手:“回去吧,告诉王妈妈此事莫要插手,好戏还在后面。”
“是,三爷。”
下面两人愈来愈凶,马伯之一再退让,可顾楠风却一压再压,最后人群中一个男子站了出来。
此人衣着华贵,道貌岸然,大眼睛柳叶眉,是个男人却无比的清秀,甚至让一众女子都自愧不如。
马伯之连忙向其行礼:“曾公子。”
顾楠风倒不太想搭理他,直接将头扭到一旁嘴里嘟囔着:“哎呦,这两个官二代凑到一块了,欺负我这个平头老百姓了。”
陈寻和李贤宇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