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新娘子……不能说她比绪桃好看。
但是真真切切是个很符合男人审美的美人。胸大腰细, 一双眼睛看不见,空茫地看着前方,整个人显得十分娇怯。
这样风格的人却完全没有被艳红色盖住, 反而人一站到那里……便感觉像是一个成熟的果实, 仿佛就在等待男人摘取一样。
——好像天生就是要当新娘子一样。
官桥桥甚至下意识地便撒了把盐,看到没有效果甚至还想掏出一张驱邪符扔过去,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胡家的送嫁头头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兄弟的妹妹长这个样子,一时间也有点目瞪口呆, 蛮横都横不起来。
倒是最后一个陌生的男声在院子里面响了起来:“你们俩家的事你们两家解决。今天讨论不出来就白天讨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大家不如早点找个地方休息吧。”
王秋生原本还有些幸福地扶着自己的小哥哥, 忽然便觉得腰间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脸刚涨地通红, 便感觉自己腰间的硬o物越来越长,越来越长, 直把她顶出了一米远。
徐少言收回了匕首的手柄,客气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冒犯了啊。”
他本意是想说下次再这样就把刀换个方向冒犯。王佳华却看着他的脸脸色更红了起来。对比胡胖子, 面前的人一举一动都好看,她只觉得满心甜蜜, 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徐少言顿时收回了脸上的表情:“再看就拿你去换亲。”
他提出了一个十分实际的问题。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且不说村子里面最近是有些古怪的,山林里面原本就有些野兽。村子里的老猎手被被狼咬死过几个,现在走夜路回去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那么多人,村民家根本就挤不下, 那就只能露宿了。
不考虑各种危险因素, 现在夜里面也已经相当清亮了,没地方睡觉就是个巨大的问题,大家一时都没有心思再搞事, 转头就把村长揪了出来。
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原本躲在最后面,被拎出来的时候还一脸无辜。他倒是看了看徐少言的脸色,才摸了摸胡子当了和事佬:“对对对,这个年轻人说得对,现在也不早了,我觉得这亲事还需要慢慢商议。大家也知道我们王家村是个小村,那么多人安置不下,不如大家今天晚上都去咱们村的九娘娘庙里将就一下吧。”
本地人信黄大仙,供奉大仙的庙就建在村子里,大家都叫九娘娘庙。里面地方大,人再多打地铺也能铺的开。
只是他们村子还有个习俗是白事的棺材要先在九娘娘庙停放一晚。之前失踪的那个老太太也在那里听过,据说还有守夜人看到了夜里有黑猫跳过了尸体。
这事村长是不敢说的,只能佯装淡定安排好大家,嘱托家里的老婆子找几个人多送点驱邪的东西过去,也打定了主意要尽快找那个新来的这么阴阳师聊聊。
只是来的这几个都是毛孩子,她心下有些失望,却也不想得罪人家。
——
外面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其中之一的毛孩子就在里屋帮着秀娟儿的嫂子把她从横梁上抱下来。
这个新娘倒是真的存了死志,不声不响地上了吊,人这会都没有出的气了。不过这事苏忆拿手,人没死透就能给就过来。伸手在袍子里面掏了掏就摸出一个布袋子,打开里面一卷金针。
“你这……随便扎不会给人扎出点事吧。”秀娟嫂子虽然急,但是也是知道这随便扎针是可能扎死人的。还想劝劝喊村医来看看,苏忆手一挥便一把药粉出去,人登时便晕在地上闭了嘴。
苏忆却没有立即施针,反倒是放下道具,扒起新娘的裙子来。
“苏忆你干什么!!”
官桥桥看到自己带的两个小弟还不错,觉得第一个新娘有点可怜,便摸进了里屋,结果一开门便看到另一个女人倒在一边,她的前任情敌苏忆居然在解新娘的衣服。
这tm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居然对新娘下手!
官桥桥顿时便热血上头冲了过去。
虽然住医毒,但是好歹也习了几年武,苏忆才不会把一个小小的阴阳师放在眼里,反手便把她制倒在了地上:“闭嘴。”
虽然她也是十六岁,但是在古代已经是个及笄的成年姑娘了,不嗑瓜子的时候硬生生靠自己的中二装出一身冷艳的气质来:“我在花轿的垫子下面发现了这个。”
她摊开白嫩的掌心,露出里面几根红色的狐狸毛来。
她不确定自己瞥见花轿里的爪子上面是不是长毛,但是根据常年养猫的经验来说,就没有一个活的毛茸茸是不掉毛的。所以趁大家都在院子里的时候她就偷偷溜到了后面,果然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