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柔地像夜晚的微风,轻飘飘的,“呼”的一下,又散了。
“十二年了。”江迟寒把花束放在墓碑前,然后蹲下身子用袖子口擦了擦照片上的灰尘,“竟然过去这么久了。”
照片里的女人有着一张秀气干净的脸庞,笑起来能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我二十八了,如果你还活着,你今年该多大了?”江迟寒仿佛在说给照片里的人听,又仿佛在说给自己听,“为什么啊,为什么你留在这个年纪不动了,可我还要不停地向前向前,忍受着这糟糕的日子。”
夜晚的风“呜呜呜”地吹乱了江迟寒的头发,江迟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不是今天过生日吗,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白玫瑰。”江迟寒眼眶有些发红的看着照片说道,“你要是活着该多好,我不会取笑你的年纪了,真的。”
时间就犹如一把沉重的枷锁,把江迟寒禁锢在一个回忆的牢笼里不放他出来。
夜晚的风很凉,没人注意到江迟寒眼里那丝悲痛,也许只有这种时候,江迟寒才表现的像是一个具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