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走了进来。
“您该吃药了,再不吃药,这嗓子就喊哑了。”
“我干嘛吃药,我不吃。”程然不乐意地耍起了性子来,“你看,我为你们主子演场戏,差点还受伤了,现在就一个感冒发烧,你们主子就不要我了,我……”
慰鸣一手托着装药的托盘,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对准着程然的眉心沈声说道:“吃了。”
程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人拿着枪逼着去吃退烧药,枪管子冰冰凉的贴着脑门,程然喝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慰鸣一不小心,擦了枪走了火,自个儿的命就送了。
程然看着慰鸣一脸谄媚地笑着说道:“我都把药吃了,鸣鸣你这枪该收回去了吧?”
慰鸣礼貌地收回了枪,然后带着托盘要离开的时候,程然开口“鸣”字还没说出口,慰鸣就又拿着枪对准了程然。
慰鸣没办法,江迟寒说让程然五分钟之内闭嘴的,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拿着枪口子对着床上这个男人。
程然压低了声音可怜巴巴地说道:“没事没事,鸣鸣您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很好。”
慰鸣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有些人骨头就是欠,像程然这样的,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才能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