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我,事成之后,要我让他当公司的大股东。我本来就对他捏着我的把柄很不爽了,还要这样敲诈的话,我就想,不如干脆把他也解决了算了。”
“所以,那天是你把张圣谦约到那个烂尾楼,然后同时又把张伯骏也约过去,嫁祸给他?”
“是他约的我,说知道是我偷了我哥的药,想跟我谈谈。但我猜到了他要狮子大开口,所以以防万一,就把我哥也约去了那里。要不说他蠢呢,如果他不威胁要把事情都告诉警方,我可能也不会杀他。”
“你和于菡呢,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啊……” 张仲泽转过头望了一眼审讯室的远端,然后说,“她在大学的时候主动接近我,后来在毕业典礼上看到了我爸,就转移目标了,不过和老头子总归是没什么意思,所以我们偶尔也会再续前缘一下。就是这种关系。”
张仲泽说完这些,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他忽然饶有兴致地问:“不过,警察同志,你们是怎么发现下毒的方法的?我原本是想过之后要把那个药瓶拿走,但又怕你们在房间里装了监控,所以就没动,但是在我哥有毒药的事情明显暴露之后,你们还会怀疑是其他下毒方法,确实是我没想到的。”
骆君稀说:“看似再完美的作案手法也是有破绽的,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是你的运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