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她没办法将眼前这个矜贵的少年和那片阴暗破败,散发着腐臭味的土地联系起来。
她本来以为楚砚的不开心来自于大少爷第一次看见如此场景的冲击感与怜悯心,如今看来,恐怕还有一部分是触景生情。
“没,没事的。”许明月干巴巴道。
一开口她就后悔了,平时斗嘴耍贫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到了正事,怎么就这么嘴笨呢!
楚砚似乎不愿回忆,嘴里咧开个苦笑,“都过去了,不说了。”
“还是说正事吧。”
他道:“总共去了五家,有什么发现吗?”
许明月顺着他的话道:“乍一看,分散在城中各处,有男有女,有穷有富,毫无规律。”
“但是从年龄来说,这几个人还是有些共同之处,都是正值青壮年,最大的也不过不惑。”
“而且。”
许明月接着道:“住在胡同口的李家男人和西街的许家小姐似乎都是体弱多病,长年服药,府里有专门的药房,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楚砚可能是条鱼,悲伤的记忆只能存在一瞬间,下一刻,他就又开始本性暴露,故作惊讶道:
“不错,看样子你还是有点用的嘛。”
“起码这么大的眼睛不是摆设。”
许明月:“……”
难道反派夸人都是这种方式吗?
楚砚继续道:“猜的不错,另外三家,我想也都是如此,只是家境贫困,负担不起,只能偶尔抓一副药续命。”
许明月顿悟,那王大家住的茅草房都漏雨,怎么可能有余钱去抓药呢。
“走吧,去跟师姐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