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
磕完三个后，仍跪在墓前。
“我想...说说话。”
鸢尾本来还在傻傻看着，听她说话，才回过神来，“哦哦，我封闭耳感，我不听。”
看着云裳的嘴一张一合，才不过几个呼吸，鸢尾便忍受不住好奇心，偷偷听着。
“小时候娘总是逼着我学女红，我扎破了好几次手，爹爹便帮我擦药...”
“稍微长大一些了，娘又逼着我学琴棋书画，说我没有修炼天分，就要学好这些，要不然以后嫁不了一个好人家...”
“娘去世后，爹爹整日堆在政务里，也不常回家...”
“爹爹教导女儿，当以人为先，君子小人总在一念思量，女儿一直记得...”
她一点点回忆，再一点点诉说出来，很快，便红了眼眶。
“那年走的时候，女儿说，宁王大人打算让女儿进巡天监，女儿已经去了，而且过得很开心，女儿现在住在宁王府，长公主殿下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女儿还结识了许多朋友，都是爹爹说的那种，可以深交之人...”
说了许久，她突然沉默，“女儿，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