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晚上早点睡，早上早起一会儿，好好吃早饭，学习别迟到了。”
“知道了！”
“出门在外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顾栀年笑他，“你拿我当小孩呢，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一样，妈一个人在家看着小汤圆，你没事早点回家。”
“好。”
收拾好衣服，顾栀年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立起来放一边，刚转过身被拥进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包裹住她，云牧野抱起她，低头边吻边走去床上。
“你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今晚好好尽兴。”
顾栀年眉眼含笑，顺从的躺在他身下，娇声轻喘直至半夜才停。
次日上午，顾栀年照常上班，下午两点，顾栀年要赶火车，云牧野从班上回来，去送她和另一名同事。
从卧室穿好衣服的顾栀年边整理头发边往外走，
“走吧！”
云牧野见到她的打扮，恍惚一下，上身穿黑白格子衬衫，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蝴蝶结丝带，下身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头发全部挽起，三年前，他在安市疗养院第一次见她，她就是这身打扮，
她上来就抱他，还赖上他一个病患，缠着他让他负责，当时好多人打趣他，受个伤还能捡个漂亮媳妇。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他和顾栀年小汤圆加起来，是一个完整的圆。
顾栀年冲他眼前挥挥手，“你怎么了，发什么呆？走了！”
“好。”云牧野开车送她去火车站，上车前，云牧野专门说一句，
“栀年，三年前，我在疗养院二楼7号床。”
“什么？”顾栀年不明白什么意思，云牧野摸摸她的头，
“没什么，去吧，我和小汤圆在家等着你。”
顾栀年提着行李箱一头雾水的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