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
云牧野伸出温热的大手去拽她的脚，顾栀年往后缩一下，眸子冷淡。
“云营长，我只是一个保姆，您真的不用这样，孩子我会用心照顾。”
云牧野怔愣住，在她看来，他们只是雇主和保姆的关系，可在他心里，她是小汤圆的妈妈，是他的妻。
云牧野叹息一声，放下药酒，起身走出去，小汤圆呆呆傻傻的盯着爸爸妈妈，不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都不开心？
吵架了吗？
小汤圆有点心慌，害怕。
“妈妈，是爸爸惹你生气了吗？”
“没有，我没有生气。”顾栀年抱抱他。
另一间卧室，云牧野烦躁的拿出一包烟想抽，想到孩子，又把烟扔进垃圾桶。
眼神看向上锁的抽屉，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本手写的养儿手册，如果顾栀年在，一定会认出来，那是她的字迹。
拿出养儿手册，底下是一本结婚证，上面写着顾栀年和云牧野的名字。
云牧野拿着结婚证，大拇指反复摩擦，眼神恍惚，陷入回忆。
屋门打开，小汤圆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跑过来，
“爸爸！”云牧野放下结婚证，和养儿手册一起锁进抽屉，转身抱起儿子，
“宝宝，怎么了？”
“爸爸，你不开心吗？”
云牧野亲亲他的额头，“爸爸没有不开心。”
“骗人！你每次不开心都会自己待在这里，打开抽屉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汤圆小手捧着爸爸的脸，主动亲亲他，
“爸爸不要不开心，宝宝也不开心。”
云牧野笑着抱起他往外走去，
“走了，爸爸中午给你炖肉吃，好不好？”
“让妈妈多吃，吃了肉肉，妈妈就好了。”
“好！”云牧野的心情阴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