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内室,便发现世子压根没听从自己的话躺在床上,反而披着一件衣裳,站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眉头紧锁。
“殿下,你就是这么‘休息’的?”温玉汝捧着药壶,面无表情。
“……”裴彦钧有些心虚地把笔放下了,轻咳一声,“我睡了一觉了,刚起,写写字也精神些。”
“喝药。”她没好气地把东西一放,停在离着他几步之远的地方,不肯挪动了,还故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借着便有一双胳膊从身后揽住了她。
“我错了,只写了几句话而已,我不写了,乖乖喝药,好不好?”
“不敢耽搁殿下做大事。”温玉汝斜了他一眼,“什么信啊这么火急火燎的,不能让司砚代笔吗?”
“给谢修时的信,还是得我自己写,才说得清楚。”裴彦钧抱着她的腰,把人推到了书案前的太师椅上坐好了,并不防备地把那信笺展开来,“你之前说,那群奸细的口音出自东陵,又提到过丞灵十五年的旱灾。我让老谢往这方面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