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和她只是段孽缘,前世没有结果,今生更无可能,那就不如不要开始。
裴彦钧见她侧过身去背对着自己,洁白的耳垂在柔和的灯光下犹如玉塑雪捏,还是问出了口:“若今日,中药的是本世子呢?”
温玉汝睁开眼睛望向他,发现他的神情极其认真,有些不太习惯地缩了缩身子:
“……不怎么样。”她面无表情道,“听花阁离这里还挺近。”
这不是正好吗!郎情妾意!
天底下竟然真得有人,会这样毫无芥蒂地把夫君推给别的人!
那一天兰襟自荐枕席,他若是直接应下来,这个人也毫无所谓吧?她对兰襟的偏见也都是为了给她自己主持公道,而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裴彦钧凑近了下来,漆黑如墨的眸子落在她的耳垂脸颊,还有肩颈流丽的曲线上。
温玉汝警铃大作,又往旁边挪了挪,笑意有些勉强:“殿下?”
“害怕?”看到她的身子明显绷紧起来,裴彦钧嗤笑一声,“我又不会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