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门,请他进去,然后挨个介绍她研制的药品,萧墨寒心头那丝不悦,被奇异的抚平了。
她讲起自己的专业,眼神总是闪闪发光。
整个人充满了生机。
哪怕满脸脓包也挡不住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光芒。
萧墨寒盯着她,不知不觉就走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云倾月把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在萧墨寒面前,眼中满是市侩:“看在你是老顾客的份上,给你一个熟人价。”
云倾月伸出一根指头,“一百两。”
萧墨寒无语。
这丫头开口闭口就是钱。
相府是很穷吗?
萧墨寒掏出一沓银票,翻了半天,才找到最小面值的一百两,放在桌上。
云倾月顿时肉痛。
王府这么有钱,早知道,她报一千两了。
看着萧墨寒把钱塞回怀里,拿着药瓶离开,云倾月急忙道:“这痒痒药虽然厉害,但不会造成什么实质伤害。若是殿下需要别的药,我可以为你量身定制。只是这价格嘛……”
萧墨寒果然定住脚。
他迟疑了片刻,折回来,一把握住云倾月的腕子:“钱不是问题,跟我来。”
片刻后。
地牢。
云倾月坐在厚厚的棉花座椅上,看着对面像血葫芦一样被吊在刑架上的男子,皱了皱眉。
原来一天被上八次刑的是他。
啧啧。
这人可太有毅力了。
小强来了,都得甘拜下风。
云倾月好奇的看向萧墨寒:“他犯了什么罪,被打成这样?”
“这不是你该问的。”
云倾月:……
行,算她多嘴。
萧墨寒走到那人面前,把整瓶的痒痒粉倒在他身上。耷拉着脑袋的人,突然浑身扭动起来。
这痒痒粉十分厉害。
碰上一点,便如万蚂蚀骨,越挠越痒,更何况是整瓶。
没多久,这人从刚开始的扭动,变成了疯狂挣扎。他声带被毁,像被人掐着脖子,朝萧墨寒咆哮:“有种你杀了我!”
萧墨寒冷冷开口,声音平静而残忍:“告诉我,他藏在什么地方,我给你个痛快。”
那人狂笑起来:“只要少主活着,你们萧氏一族就会永远活在恐惧之中。萧墨寒,你是战神又如何?
你连给少主提鞋都不配。
你们萧氏一族就是少主家的一条看门狗。”
萧墨寒站在气窗透过来的光影里,仿佛高高在上的煞神。
周身裹着戾气。
“激怒本王,对你没好处。”
“萧墨寒,你也在怕对不对?你怕少主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你怕……”萧墨寒脸色一变,一把扣住那人下颌,抽出了匕首。
萧墨寒竟然动了杀心!
云倾月一惊,急急道:“慢着!我有办法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