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砸下地面,他叹口气走过来说:“逆子,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了别人。”
东方明跪倒他的面前:“父亲,孩儿不想当太监,孩儿不想做太监,这和杀了孩儿有什么区别,父亲,可不可以想想办法救救孩儿。”
东方宇及看着跪在面前泣不成声的儿子,他转头问钟煜:“公公,真的没办法了吗?”
钟煜道:“丞相、二公子,阳根能有作用是因为兴奋让它充血,二公子当时的阳根已经腐烂,虽然现在修复了,但也只是外表看起来和以往一样,可里面已经破坏掉了,血管已经堵塞,畸形导致血液无法流通,没办法充血,这是不可逆的,咱家用银针已经没办法去疏通,只能靠药物,日积月累的去修复,还有一线生机。”
东方宇及点头:“几率多少?”
“不到三成。”
钟煜想说一成都没有,但想了想还是给他们一点希望吧,不然东方明想不开做了啥事情,那戏就不好唱了。
东方明道:“三成,那就是说还有机会是吗?”
钟煜点头:“是的,刚才咱家就有说过了。”
“那公公快治,需要什么药,多名贵也无所谓,只要能治好本公子的病。”
东方宇及也说道:“是的公公,需要什么药,你跟本相说,本相命人去寻来。”
这可是你们说的啊,刚好自己想要一些名贵的药材,就让东方宇及他们出吧。
钟煜把一些疏通经脉,活血化瘀的名贵药材配合一些普通的药材说了出来,东方明急忙拿起笔记录着。
看到他的样子,钟煜有点同情他了。
走出房间,东方宇及道:“本相来是因为犬子刚才又头疼了,最近疼的次数变多了。”
钟煜作揖:“丞相,前段时间小奴在养病,大公子的病情拖得有点久,小奴这就去治。”
“好,麻烦公公了。”
全程东方宇及都跟在钟煜身边,看到钟煜又引出许多血液后,他着急问:“怎么又有那么多血。”
他说完就看到钟煜皱着眉头看着儿子的脑袋心里一惊问:“公公,怎么了,是不是犬子的病加重了。”
钟煜道:“丞相,最近几天,大公子有没有按照奴婢开的药吃,最近大公子有没有大的活动量,比如去外面游玩、奔跑等一些激烈运动?”
东方宇及想了想说:“前些天,犬子吵着说在家里很无聊,想出去玩,我们就带他出城了,玩了一天,申时才回来。”
“大公子是不是有奔跑或者摔倒?”
东方宇及道:“有跑,摔倒的话好像没有,对了,当时听月萍说,犬子有突然蹲到地上,然后说头有点晕就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但很快就起身了。”
钟煜听完拿起银针:“这便是原因,剧烈的奔跑,应该是午时左右吧。”
东方宇及道:“我让月萍进来。”
肖月萍进来后,钟煜问:“少夫人,当时大公子说头晕坐到地上是不是午时和未时之间。”
肖月萍点头:“是的,午时的时候,相公在追蝴蝶,追着追着就蹲到地上说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