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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歹徒(2 / 3)

笑,一口牙都要咬碎:“是,谢九爷你就不用有这方面的担忧,毕竟你现在连媳妇儿都丢了。”

谢九霄懒与他多言,驾了马直奔城中。

待章会将几个土匪打的鼻青脸胀,连连跪地求饶,返身回禀主子时,林中早已没了那人踪迹。

章会颇有种被遗弃的感觉。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主子呢?”

远游啧了一声,感慨道:“瞧他那急匆匆的样,自然是去寻媳妇儿去了,走吧,你我也该回城了。”

两人骑了马,预备启程,远游刚走几步,眼前忽然闪过一丝亮光,他随意瞧了瞧那地下被绑成“粽子”的几人,不远处掉出一条藕粉色的丝帕,内里包着几根银钗子躺在地上。

“去把那包首饰拾起来我瞧瞧。”

章会利索下马,大手揽起一堆钗环手镯交于远游细看。

这帕子与内里包着的首饰,材质做工可都是一等一的,又将那帕子来回翻了翻,见帕角绣了一柳枝,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远游面上嬉笑的神情消失了。

“章会,快些把这些人带回去交给谢九,有发现了!”

……

太守府内,有一暗牢,暗无天日,围似铁桶,难以逃出生天。

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是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与鞭子抽打在地的声音。

谢九霄的脸隐在暗光下,周身阴寒,眸光凛冽似腊月寒霜。

“她在哪?”

领头一人名叫虎彪,他被打的最狠,前胸黏连着后背早已皮开肉绽,周身发呕的血腥气浓烈,令人胆寒。

“爷爷,我的爷爷啊,小的真的说实话了,两月前我们确实劫了一家过路的富户,可我们没害她们性命啊,只是拿了点钱财。”

谢九霄指节轻敲桌案,上头放了几样首饰:“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小的媳妇儿的首饰,我正要去当掉,不是抢的。”

谢九霄早已耗光了耐心,深深吐了口气,抽出墙上挂着的一把锋利匕首,走向另一瘦如野猴的男人。

手起刀落,那“瘦猴”的一只右手便落了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室中又是一阵连续不断的惨叫。

他面若寒冰,眼神阴鸷,冲着瘦猴威胁:“他不说,就由你来说。”

“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是虎彪杀了她,是虎彪干的,不是我啊——”

瘦猴吓得尿了裤子,锥心刺骨的痛让他再难忍受,痛的要晕过去,可偏生一盆盐水又浇了上来,说将他放在火盆上烤也不为过。

“两月前,我们受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指使,命令我们去绑一个女子,说事成后,各赏我们二十两银,他给的太多,我们兄弟几个禁不住诱惑,接下来。之后等了许多天,终于等来那家富户住进了此地驿馆,可他们人多,个个武功高,于是我们偷偷潜进后厨,下了软骨散在了他们的吃食中,再之后我们就得逞了。”

“结果行至中途,虎彪见那女子生的貌美,就……心生歹念,可谁知那女子半路就醒了,她誓死不从,一路逃到了悬崖,见身后无路,坠崖死了。”

谢九霄沉默立在原地,久未言语。

回头去看那一方落在案上的罗帕,上头一枝俏丽的柳枝依旧是栩栩如生,附着在上头。

瘦猴见他看着那帕子不言语,又道:“那些珠宝是今日在林中,一个戴着帷帽,看不清脸的姑娘自愿给我们的,不是我们抢的,官爷,你就饶了我吧。”

谢九霄快速转过头,冷声问:“你说什么?”

瘦猴又抖着颤音重复了一遍。

谢九霄听后,扔了匕首转头就走,大步流星跨出暗牢。

“太守,那这几个人怎么办?”

他薄唇轻启,无情说道:“领头那个,罪大恶极不能留,其余的先留着。”

待谢九霄走处暗牢,天色已黑,月出柳梢头。

远游今日待在了太守府,没去春眠楼作耍。他实在好奇,那柳家三娘现在到底人在何处,也想瞧瞧这个与他相交多年,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男子对这个柳三娘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有趣,着实有趣,这样的八卦,怎能缺了他这个百晓通。

“谢九——”

谢九霄出了穿堂,正苦思冥想,见他来也没好气:“做什么?”

“审的如何?”

谢九霄默了片刻,回他:“今日林中,或许有她。”

远游疑惑地嗯了一声,“她若是在,怎没与你相认,莫不是没认出?”

没认出么?

谢九霄想了想,她与他没见过几次,婚事不过是两个家族之间的缔约。

她便是九天仙女也好,丑若无盐也罢,他都是要娶的。

她自小远离京城,与他少有来往,认不得他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她既然活着,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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