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从校长办公室回来,于是乎他点了点头。
“我从小生活在爱丁堡,父母都是巫师出身,在我六岁以前,我们的家庭生活非常和睦,就连邻居都十分的羡慕,虽然我们是从外国移民的亚裔,但在我童年生活中从未受过有任何歧视,这多亏了我父母强大的实力。”
“然而,一切的转变是从我六岁开始的。临近的屋内搬入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刚来的那段日子受到了全社区所有叔叔阿姨的瞩目。”
“我父亲为了融入麻瓜社会,在一个当地有名的律师事务所上班,经过几年努力坐上了主任的位置,而那个女人在她来的第一天就成了我父亲的助理。”
“从那以后,父亲每每都会很晚回家,有时候甚至连家都不回,而每次母亲询问他的去向时,他总是支支吾吾。”
“这种生活,在经历了几个月后终于全面爆发了,母亲用了摄神取念,发现了父亲与那个女人有染,那天晚上他们大吵一架,而第二天早上他们还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在我面前装的很和谐,但内心的冷漠感是藏不住的。”
“我那时便知道了生活中的谎言和欺骗,为了逃避家庭所带来的尴尬,我迷上了魁地奇,希望能借用运动来缓解家庭不和睦的情绪。”
“这种生活在持续了一年以后,我母亲便在一个风雨交加发夜晚离开了,而后她再也没有再出现过,父亲整日借酒浇愁,我也沉迷与同为巫师家庭的几个朋友打魁地奇。”
“我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只是来事务所做实习生,在实习期结束以后,连个信都未曾留给我父亲,奇迹般的消失了。”
“所以我从小就生活在欺骗与谎言中,特别是男人的谎言,根本没法躲过我的眼睛。”秋张讲完了自己的故事,长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塞德里克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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