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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口气道:
“你确定不会发生上一次大量人员死亡的情况吗?”
“确定,而且上一次并没有死太多人......”
赫蒂说完,人已经渐渐虚化,直到最后消失,后半段声音才传到唐纳耳中。
“我不希望下一次听到有我之外谈及林恩时,称呼他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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