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尼楚贺答应比试,塔娜道,“算你还算有点胆量,没缩着不敢应战。”
尼楚贺一笑,“塔娜格格都指名道姓,要与妾身斗上一场了,妾身又怎能不从。”
塔娜初步的目的已然达成,接下来便要一步步提出自己比试的最终目的了。
“既然是比赛,又怎么能没有彩头。”
那几位跟四爷关系好的阿哥,看塔娜将矛头直指小四嫂,联想到之前塔娜放出来的话,便知道她意在四哥了。
九阿哥怕尼楚贺一朝不慎,入了塔娜的圈套,连忙道,
“你这人咋回事,刚不还说不论输赢、只图一乐。现在一答应你,就说要彩头了。
你这话说得前后不一,明摆着就是下套,等着人往里面钻呢。
你明知道咱小四嫂跟你可不一样,又不是天天长在马背上的。
我看你干脆也别假惺惺地提什么比试了,直接说你要什么东西就成了。”
十阿哥也在一旁帮腔道,
“就是。不都说蒙古人一向直爽,没那么弯弯绕。
你这小格格怎么一点都不像蒙古人,心眼子怎么这么多。”
见塔娜被两个阿哥围攻,她那些爱慕者不干了,有人忙出声声援道,
“两位阿哥有所不知,咱蒙古人比试,确实都是有彩头的。
一般都是以牛羊、珠宝作赌注。输了的话要赔给赢方多少牛羊、多少盒珠宝。
这都是得在比试前说好的,免得事后再扯皮。”
“原来是以牛羊、珠宝为赌注噢,那没事了。
塔娜格格,你是想多少匹牛羊做为彩头啊。”,九阿哥道。
塔娜却道,“以牛羊、珠宝作为彩头,未免也太不够意思。以咱们的身份、地位,不差这些东西。
四侧福晋,既然咱们要比试,不如赌个别的。”
尼楚贺心中了然,狐狸尾巴露出来的,看来果然是朝着四爷来的。
“噢,塔娜格格想要赌点什么?”
塔娜见尼楚贺上钩,心中一喜,她可不认为这四侧福晋的骑射功夫能赢过她,看来她马上就要如愿了。
当下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道,
“咱们不妨以四贝勒作赌注,我要是赢了,你把四爷让给我。”
四爷听了后,眼中寒光一闪。
“好个不要脸的女人,抢男人都抢成这样了。”,十四阿哥骂道。
他虽不喜四哥,但同为大清阿哥,却被一个女人当成赌注,之后要是有人有样学样,他们皇阿哥的还要不要脸面。
京城来的众人,包括康熙,脸色顿时都阴沉了下来。
尼楚贺莞尔一笑,“塔娜格格,刚你们那边有人说,你们蒙古人的赌注一般都是牛羊之类的。”
“确实如此。”
“塔娜格格觉得当今万岁爷在你们蒙古人眼中,身份是否尊贵。”
“你这不是废话,阿木古朗汗自然身份尊贵无比。”
“那你说万岁爷的皇子身份又是否尊贵呢。”
“皇子阿哥自然也是身份尊贵的。”
“我看不见得吧,你都把皇子阿哥跟牛羊一样,都看作你们比试的赌注了,又有何尊贵可言。
这到底是你们巴林部一家之言呢,还是你们蒙古诸部族都是如此看待皇子阿哥的。
还是说你们巴林部有着什么狼子野心。”,尼楚贺不怕事大地道。
十四阿哥这个唯恐天下不乱地道,
“就是,就是,小四嫂说得对。你们蒙古人肯定有着不臣之心,否则不敢如此藐视皇阿哥所出的皇阿哥。”
他激动之下,连小四嫂都喊出来了,要知道他对尼楚贺的态度一向都是无视的。
那边的蒙古人,见给他们安了这么大的罪名,连忙跪下来向康熙请罪道,
科尔泌部落的亲王首先开口道,“阿木古朗汗,科尔泌诸部落,对您忠心耿耿,绝对没有不臣之心,请您明察。”
“对,对,奴才想说的跟科尔泌亲王说的一样,绝对不敢有二心。
皇子阿哥身份尊贵,又岂能跟牛羊一样,沦为比试的赌注。”
有跟巴林部不合的部落,趁机道,“阿木古朗汗,巴林部落一向狼子野心,没将大清放在眼里,否则塔娜也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您一定得严惩。”
塔娜的阿布,巴林郡王,看到塔娜惹出如此大的祸事,连忙上前甩了她一个大耳光,把她打得摔倒在地,
“奴才教女无方,导致她口出妄言,请阿木古朗汗恕罪。
奴才等对大清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
康熙坐在上头一直不出声,由着下面的蒙古人跪在那里,不停请罪,等他觉得敲打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
“好了,各位亲王、郡王、台吉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