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尼楚贺正躺在榻上,让安顺给其念这个时代的少儿读物给腹中的胎儿做胎教,白佳嬷嬷走进来说,
“格格,马佳格格院子里闹起来了。”
尼楚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要知道养胎的日子可太难熬了,这些不能干,那也不能干,又没啥好的娱乐活动。真怀念现代的手机、电视啊。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八卦,这可不立马精神起来了。
“嬷嬷,快坐下仔细说说。”
白佳嬷嬷依言坐了下来,“这些天,马佳格格的清芷榭可不消停,提回来的膳食老是有些孕妇禁忌的东西。马佳格格的奶嬷嬷倒真是个厉害人物,一一都发现了。
之前还好,几样份例菜中总还有些是能吃的,也就将就吃了,没闹腾起来。
可今天不同了,据说提回来的膳食都是被动过手脚的。甚至还怕马佳格格与院里的奴才交换膳食以掩人耳朵,连奴才们的膳食都被动了手脚。
这就有点太过火了。马佳格格也不是个善茬,直接让人把謄食提前院去,说要让爷过目。府上的人不想让爷的孩子平安出世呢。”
“真送到前院,闹到爷面前去了?”,尼楚贺还真想让她闹腾到前院,让爷将大厨房里其他女人布下的人手都给清除了,免得以后她怀孕的消息传出去后,给她添堵。
“福晋怎么可能让她闹到前院去。这不在正院那里就被人挡住了。福晋借口爷公务繁忙,些许事就不劳烦爷出手了。大厨房里推了几个人出来当替死鬼,处置了让马佳格格消了气。说以后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嬷嬷,你说这件事情是福晋做的吗?”
“少不了福晋的手笔。但其他人肯定也有出手,不然也不会所有的菜都被动了手脚。这不明摆着就是让人发现,闹腾起来吗。应该是多方人马都出手,导致出了岔子。”
“那几个推出来的人是真的动手的人吗?”
“应该是后院其他女人安插的人手。福晋肯定不会把自己的人手推出来的。她这也是借机清除异己,好更好地掌控后院呢。”
“那以后马佳格格院里的膳食他们不会再出手了吧?”,尼楚贺问。
“怎么可能不出手,但至少不会像今天这么明目张胆了。要知道三个月之前的胎儿是很容易坏了的。要是三个月之后再动手,就更难了。”
接下来的日子,后院各妾室们都在熬汤药,府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尼楚贺也随大流让人将药给熬治了,但都让人倒掉了。
尼楚贺知道香秀其实有点宫寒,每次小日子来都不太舒服。但到底是不信任的人开的方子抓的药,说不定就做了点啥手脚,吃了反而宫寒更严重了都说不定。
尼楚贺还特意吩咐,在四爷过来时让人将熬制好的汤药给端过来,引起四爷的注意。
这天四爷来到了尼楚贺这里,尼楚贺将人迎进去后,给白佳嬷嬷使了个眼色。
白佳嬷嬷会意地点了下头,下去安排人熬制汤药去了。
尼楚贺正跟四爷在书房练习,这时白佳嬷嬷领着玛瑙进来。玛瑙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碗,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迎面扑来。
闻到这股刺鼻的味道,四爷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药,给谁准备的呢?”
白佳嬷嬷连忙回答,“回主子爷的话,这是格格的汤药。”
又转头看向尼楚贺,“格格,汤药已经备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用了。”
尼楚贺故意用帕子掩了掩鼻子,“快端出去吧,到偏厅那边等我。别把书房弄得一股子药味。等下还得在里面练字呢。闻着就让人恶心。”
然后故意转头对四爷道,“爷,那我先出去用药了。”
故意自嘲道,“这段时间天天被她们追着喝药,妾身觉得自己都腌入味了,全身一股子中药味。
也不知道这府医开的是什么药,这么苦,这么难吃。怎么就不放点甜的,或者是弄成药丸之类的,随便就吞下去了。”
果然如尼楚贺所愿,四爷出声问道,“你这吃的什么药啊。你哪里不舒服,怎么没听你跟爷提起过。”
“爷,您不知道,福晋没跟您说起过,”,尼楚贺故意惊讶道,“福晋替爷着想,想着让府里姐妹们给爷开枝散叶呢。
但是府中姐妹不给力,就马佳格格传了了喜讯。福晋就让府医给众姐妹都请脉,让府医给姐妹们都调养下身体,好给爷您诞下子嗣呢。
这不每个人都开了一些药。爷您这段时间不管去哪位姐妹院里,肯定都能闻到一股药味。”
接着故意开玩笑道,“幸好咱们这些姐妹也没有访客,不然别人一过来,到哪里都一股药味,还以为咱府上主子们都集体病了呢。”
四爷听了说道,“别乱说。既然是调养身体,那就好好调养,爷也希望你早日能给爷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呢。”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