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寒烟,你看这事搞得——原本我跟戊土可都是为你这一宴用尽了心力,从准备起就是图着你能特别喜欢、能酣畅享用的,谁料别说那样了,倒是让你连一点都不满意的,还如此生气了呢。”
任老二可真够不负巫噩头前那赏识的,又可劲地倒戈帮腔道:“不是我说你啊寒烟,这真是连我都看不下了!你向来也不是个难伺候的人啊,今天怎么就这么挑三拣四的?长老都多大岁数了,你其实不是也很尊老爱幼吗,还他妈总在照顾别人的感情呢,现在长老一片热忱地请你吃个饭,还对你都再三俯就的,你怎么就如此不领情啊?你说你随便吃点什么会死吗,非要一个劲地刁难人家!”
萧寒烟无情地直接忽略了他,转头对巫噩道:“你老人家为这一宴可真是费心劳神了,我也自觉不吃点什么那委实是过不去的,可你这里就没个正常的食物吗?”
巫噩先哈哈地辩道:“这蛇肉猫肉又有哪不正常了?教主你这个人啊,还怪保守的。”随后就全顺了他意地伸手连点着一只砂锅道:“那你就吃个鹿肉吧。戊土,快快,快把那个给教主端过来!”
戊土立又生龙活虎、欢天喜地地去端起了那只砂锅。
同时玉侍们皆注目了过去,见那只砂锅都尚未揭盖,可以看到还热气腾腾的。
萧寒烟一听是鹿肉这么正常的食物就面色转霁了,他又不是想刁难人家,也是很想有个能吃的给人家交差吗。玉侍们也庆幸终于是有个教主能吃的东西了,那横竖也能让他补补体力的,不觉便都期待地看着戊土和那砂锅。
戊土把那砂锅仍是放到了萧寒烟面前,在无数人居心各异的期待目光中,又嘚瑟了起来,众人都急他不急,还像是给搞了个揭盖仪式般,把那锅盖一板一眼、莫名隆重地揭了起来;而后就急火火、兴冲冲地看向了萧寒烟!
萧寒烟也在无数人的期待目光中,摆出着一脸和颜悦色地朝那锅里一看,确实,就是一锅做得很好、也很纯粹的肉——可是,肉的形状很奇怪,那一根根的,还带着些难以形容的“零件”。
萧寒烟认了半天,才想到这是啥玩意了!他再次、更甚地一下倚回了座中,真的,已经够够的了。
巫噩和戊土齐齐吃了一惊,巫噩诧异道:“这也不行吗?”戊土更是委屈得都要抓狂了:“教主,你咋又不吃了呢?!”
萧寒烟已经没劲再照顾他的感情了,也没劲再开化他的憨头了,只对巫噩好不虚心地求教道:“这是鹿肉?”
巫噩此时竟也似和戊土一般憨了,犹显诧异,万分诚恳道:“是鹿身上的啊;也是肉啊。”
萧寒烟甚是邪气地扭腮一笑,无语得已到极点了。
巫噩还嫌不够,还学着他先前那语式补了句:“这难道不是肉吗?”
萧寒烟也真是都没脾气了。
巫噩那装傻充愣的表演十分逼真,在好多人都已笑得不可开交的氛围中,居然还能掌住一本正经的。
这阵儿别说那一伙早知内情就是期待看场乐子的恶徒了,连那两个只是好奇因而期待的神侍都笑得东倒西歪,在倾世魅身边全无正形;倾世魅也笑得花枝乱颤。
萧寒烟一方的人当然是没有笑的,只除了一个二货。
任不羁居然还笑得和对方一样来劲呢,现又接起话来:“这当然是肉了!这咋能不是肉呢!就只是吗——长的部位特殊了些哈。哎哟,我还当是个啥了不得的又把咱教主惹着了呢,不就是这么个玩意吗?我说寒烟,这玩意就是那号正人君子也有不少吃的吧,你一个黑*道魔头,咋就这么能胡讲究呢?”
巫噩也再不忍笑地乐道:“是啊教主,我开始确实没料到你会对这么个玩意如此反感,后来才是有意逗逗你的,可不是本心要惹你。”
萧寒烟已完全懒得理他们了,就落落寡合、矫矫不群地倚在座中,姿态那是相当的孤高自清。
而任不羁即又同流合污、毫无不适地大吃起了那锅鹿肉,那张嘴可真是功能够多够强的,一边就那么狼食着,一边还能大放厥词:“我说长老,你为教主这心操得也真是都感天动地了,连这方面都能给他想着补到!可惜喽,我家寒烟不需要补那里,强大着呢。”
巫噩得趣地大笑起来,也逗他道:“那你这个壮仔就更不需要补那里了,怎么还吃得这样凶啊?”
任不羁连吃带侃,俱是百无禁忌道:“教主多久才买一次欢,我那宫里可是日日都娇娘环绕,费家伙着呢。”
对方的人又尽数哄然大笑,这会也委实都挺爱听他说的,连丙火都很给捧场了!
不过巫噩注重的还是萧寒烟,笑完后就赶紧吩咐一干徒弟道:“那你们就把最后那道大菜也上来吧。”转头又对萧寒烟道:“寒烟,这道菜你无论如何都得尝一尝了,可费事着呢。”
待在厅边的乙木和丁火等得就是这个时候,立都兴致勃勃地蹿了出去,戊土也急忙跟了上去。
很快,玉侍们就听见厅外传来了一阵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