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你呢,今天一早我就派了戊土美美地备上一席晚饭,等咱们完事后会食一场。现在这时间也不早了,就请你随我去前厅享用吧。”
玉侍们那惶迫已极的心情,就像个胀满了气的鱼鳔被突然扎破了的,一下就泄了下来——他们万万也没想到,合着闹了半天,巫噩对教主安排的就是吃饭;这事当然是怎么也谈不上恐怖的,让他们也实在没啥好惶迫的了。
可是巫噩安排的这事又太不适时和合情了,让玉侍们又一阵匪夷所思、莫名奇妙的,周心都说不出的糟乱。
萧寒烟也都讶然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巫噩,随后失笑了出来,似觉他真是好有意思的,懒洋洋道:“那我可享受不起。”
巫噩胸有成竹、穷追不舍道:“我就料得你不肯,所以这又都亲自来请你了,你可不能扫了我这张老脸,却了我这番盛情啊。”
萧寒烟连话都没了,就只甚是好笑地瞅着他。
巫噩不但毫无尬色,竟还活像是大惑不解地道:“寒烟,会个餐而已,你干吗就非要拒绝呢?”
萧寒烟被他老人家搞得又笑出来了,实在都过意不去了地给解惑起来:“这不是有眼睛就能看见的吗,我也真是都要被你那帮徒儿虐死了,还哪有精力陪你老吃得什么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