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个你死我活。”公山不狃冷笑不已。
“主公此言大善。”众人纷纷应是。
曲阜,大司空府邸。
“蒙荻已经出城?”
“是的,阳虎亲自送出城去,途中遇到孔丘,请他出仕。”
“主公,既已尊孔丘为师,为何不向朝中举荐?若是倒向阳虎,反为不美。”
“你等不知,我虽曾问礼于夫子,但夫子重周礼,若出仕,一切必以鲁侯为重。阳虎只看到他的声望和门徒众多,不知道这是作茧自缚之举。”
“原来如此”子服何微微点头。
“大司徒派人去费邑了?”仲孙何忌又问道。
“是,已传话公山不狃,说是以往种种均可过往不究,只需联手对付阳虎。”
“唉,还是太年轻啊,季氏中哪里还有他说话的余地。”
“主公,蒙氏虽与我们暗通款曲,但真实心意仍难得知,不如干脆送他一份大礼,将水搅得更浑。”子服何思索半晌,提议道。
“大礼?什么大礼?”
“费邑,请大司徒奏请鲁侯,将费邑封给蒙氏。”
“怎么可能,费邑是季氏核心所在,大司徒怎肯送于他人。”
“便是不送,如今的费邑又与大司徒何干?不过空有一个名分罢了。”
“这倒也是。”仲孙何忌点点头,嘴里念叨着:“费邑,费邑……”
“主公,将费邑封与蒙氏,阳虎与公山不狃必然不肯,双方若起争斗,便由不得蒙氏不彻底倒向我们。”
“此言有理。”仲孙何忌拈须点头,“三人若起龌龊,便无暇顾及我三桓,正好趁此图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