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蒲璇娘撅着嘴,说出了三个字。
“为何不要?放心,等你出嫁的时候,祖父能把嫁妆给你装满十艘大船。”
蒲寿庚看到蒲璇娘使着小性子,却依然还是没有动怒。
“我就是不要,璇娘就算嫁人,也不要嫁给那些蒙古鞑子,听说他们一辈子都不洗几次澡,一身的骚臭味,而且一个个都是丑八怪!”
蒲璇娘从蒲寿庚的态度里,感受到了危机,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化解。
“你别听那些汉人胡说,蒙古帝国兴起短短几十年,如今已经成为了天下最大的国度,蒙古人自然是天下最勇猛,最善战,最雄峻的人了,汉人打不过他们,自然拼命丑化他们,等你到了北国之后,自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蒙古勇士。只有他们中的俊彦才配得上我蒲家最美丽的珍珠。”
蒲寿庚好说歹说,都觉得嘴巴要说干了。
“可是……”蒲璇娘刚开口,就被蒲寿庚打断了。
“好了,这次由不得你任性,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具体的事情我自会交代给你兄长,你只管准备行装就是了。”
蒲璇娘见到似乎无法改变祖父的决定,只要发着小脾气,一跺脚,扭着小蛮腰跑出了花厅。
哎,都怪自己把这个丫头惯坏了,蒲寿庚望着蒲璇娘跑远的背影,无奈的摇着头。
“祖父,您真的想把璇娘嫁到蒙古么?”
蒲崇谟其实也不是很愿意让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妹子远嫁北国。
“只怪如今我们蒲家能拿得出手的本钱太少了,只能让璇娘去试试了。”
蒲寿庚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燕王真金,乃是蒙古大汗的嫡长子,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蒙古之主,今年不过二十二岁,还是年少慕艾之时,你要尽量创造机会,让璇娘出现在他视线里,若是得到他的喜欢,即使只是做个侧妃,也能让咱们蒲家一飞冲天了。”
“万一,燕王没看上璇娘该当如何?”
这男女之事,难有绝对,虽然自家妹子艳丽无双,但是蒲崇谟也不敢肯定那真金就会喜欢。
“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大汗的其他儿子也是可以考虑的。”
不管怎么说,蒲寿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献出去,当然要博取最大的受益了。
蒲崇谟点点头,“孙儿明白祖父的意思了,此番带璇娘前去,便是先试探一番。”
祖孙二人又商谈了许久,一个家中的管事脚步匆忙的走了进来。
管事战战兢兢的禀报,“家主,九娘子半个时辰前偷偷离开了大宅,不知去向。”
蒲寿庚闻言大怒,“什么!?为何现在才报来!?”
“回禀家主,因为九娘子进出一向都自由,而且她离开的时候,走的是小门,所以下人们都没太在意,小的也是刚刚才得报的。”
管事赶紧甩锅,生怕蒲寿庚迁怒之下,小命不保。
幸亏蒲寿庚此时没有心思和他计较,“崇谟,你赶紧带人去把璇娘给我找回来!”
“是。”蒲崇谟也不废话,急匆匆的出了门去。
蒲寿庚显得有些焦躁的在厅中走了几步,看到跪在地上的管事,更显心烦,便上前狠狠的踹了一脚,“废物!还在这做什么,自己下去领三十鞭子,若是今晚找不回璇娘,你就喂鱼!赶紧滚!”
……
林彻在劈柴。
没舍得用那把横刀,而是用来练习的仿制品,每天要劈到五百根木柴,才算完成了功课。
基本上,两三天就要用坏一把刀,现在已经坏了二十多把了,就算是仿制的,用的也算是不错的钢材,所以这训练方法,贼败家,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
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需要占据很大一片地方,把木柴一根根的犹如布阵一般竖立在地上。
林彻单手执刀,漫步游走,将木柴一一劈成两半,所有动作都是一气呵成,流畅无比。
最后一刀,林彻凝神运气,改直劈为斜斩,将碗口粗的木柴拦腰斩断,断面竟然保持着平滑。
林彻捡起木柴细看,对自己的进步感到满意。
“阿郎,你这根劈得不对啊,嘻嘻,还是那么粗,如何好烧。”秦香儿嬉笑着打趣林彻。
林彻劈完的柴,自然要有人码好,原本做这项工作的铃娘被放假了,然后就随手把闲着的秦香儿给抓了壮丁。
林彻把木柴丢下,随手也把长刀钉在了泥地里,接过香儿递上布巾擦着手,“还真当我是砍柴的啊,对了,最近调料的生产还顺利么。”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仓库中已经囤积了不少成品了,为啥咱们不拿去卖啊?”
香儿原本只负责十三香的生产,后来林彻见她聪明能干,把工作管理得井井有条,便干脆让她总掌了所有调料的生产管理。
“这些独门秘制的调料,可不是拿来卖的,是给咱们自家的酒楼准备的。”
林彻追求的可是利益最大化呢,单单卖调料,那才几个钱啊。
“一家酒楼哪里能用得了那么许多调料啊。”
“所以,我准备开连锁店啊。”
“锁店?卖锁还用得着调料?”
“额,不是锁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