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惭愧。我一直尊重江晚,不会把她禁锢在家里。我会把消息递进宫去,让娘娘有个准备。先告辞了!”
他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林江晚喃喃道“不,你别走。不许走!”
但严均已经走了。
她转眼看着,林老太爷一脸灰暗,她眼一黑,摔倒在地。
安家,谨王还在跟林之秀说话。
“过完年,我就准备南下。走之前,或者会约文家人聊一聊。看看他们什么表现……”
林之秀说“之秀没审过案,不知道流程,但是这样的案子,最终,会落在财产归属,账目和银子上。”
谨王点头“账目的事,会带上我府上的管账的。”
林之秀说“之秀这么多年来,也看过不少账。并不算精通,只提醒王爷,但凡银子,来有来处,去有去处。一收一支平衡。如果不平衡,那有可能,就是虚假的。不单单在分账上看到数额,还要在总账上看到,且与去处对应。如果来处不明,且没有去处,或者存在异常储存或者支付,也有可能是虚假的。”
谨王听着,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她,没说厉家的事,没有提供更多的证据。反而总提及,账或者有虚假呢?
难道,她所说的谁接谁倒霉,指的就是这个?不由更为慎重了。
林之秀看他静静听着不说话,就又说“成王殿下,也曾跟之秀说过一些您的状况。目前,对于您来说,不怕实证,就怕虚假。如果您坐实了的铁案,后来发现,证据有误,那就是往人家手里递把柄……文家和皇上的关系,于现在的状态无关,不论您发现什么,能毁掉就毁掉,不能毁,也不要去去触碰它。”
谨王凝神的看着她,她这又是什么意思?与文家有关的,就是太皇太后,难道是皇上的位子,当初还有曲折?
难道文家有把柄在手?
可父皇如果知道,他能放过文家?
况且,他已经坐稳位子多年,没有人能与他争……文家原来的家长也已经故去,不管原来有什么,现在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的意思,难道是如果我发现了什么,装不知道?
林之秀没有表情,上世,吴晶向藏起来和静王之间的书信等,在吴晶向死后,成为新皇的李岚,居然没有找到。让她给翻了出来,看到过大概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太皇太后,给了文家一些东西,以防皇上上位后,不够听话时,拿出来压制他。
其实,根本没用。
皇上到死,都不知道文家有这么一份东西。就算知道了,他位子已经坐稳,太皇太后也不在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要是用来坑这眼前这位。
皇上要因此杀他,可能心里,就没有负担了吧?
谨王笑道“好。之秀姑娘说的,我都记下了。”旁边屋里传来李成的欢笑,他也微笑着说“我这个七弟,性子粗鲁,但看起来,对姑娘,倒是细心的很。”
林之秀有些尴尬的说“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成王,他对我和我舅舅,帮了很大的忙。”
谨王说“七弟是个好样的,小时候,受了不少苦。庞贵妃是他命中的贵人,他被贵妃收养后,日子好了起来,连带着,我和原景的日子,都好多了。七弟为人单纯、真诚,之秀姑娘聪慧,希望姑娘……能随时提点着他。”
林之秀说“王爷福泽深厚,之秀恐怕,也帮不上什么……”
谨王说“之秀姑娘……”
“你们说完了没呀,好长时间了!”李成拉着原景,跑了过来。
李绪笑道“说完啦!二哥看你们俩说得也热闹,在聊什么?”
李成“说凌云的事儿呢!”他一屁股坐在林之秀身边,先看看她的表情,又看看二哥的表情,好像光怕自己最重视的人,相处不好似的。
李绪明白,指着他笑。心想,看来这位之秀姑娘,在七弟心目中,还真是重要呢!
李绪说“安家这处院子,还是很不错的!”
林之秀笑着说“我外祖家,一直是掌管盐业和矿业的官员。家底很丰的。”
李成说“东叔说,安先生虽然是成王叔的属官,但产业打理得很好。”
安宁和吴东进来“饭菜已经准备好,两位王爷请入座吧?!”
林之秀说“舅舅,秀儿陪舅母吃饭吧?”
成王不高兴的看着她。
安宁说“你舅母方才已经吃了些东西,她想睡一会儿,秀儿就在这儿,跟大家一起吃吧!”
李成才笑了,舅舅真是明白我的心意。
没几个人,却弄了一大桌子菜,李成带了好酒。几个人开开心心的吃上了。
李绪情绪放松,想跟七弟好好喝两杯,吴东和安宁在一起,更是说不完的话。
林之秀侧头看着原景,他正微笑着看着这些人,神情也很愉快。心想,这原景虽然长得没有齐二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