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双眸怒火冲天，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冷冷开口。
“老毕登，有胆正面一战，四处闪躲，你这算什么？”
神秘老者一愣，突然发出大笑，笑的弯了腰，看向李信的目光，带着欣赏之色。
他已经忘记，多少岁月，未曾有人如此对自己言语辱骂。
或者说，自他诞生以来，根本无人对自己如此。
更何况是大秦之人。
神秘老者此刻内心生出丝丝恶趣味，若李信知晓自己的身份，他该是何等表情。
李信见状，眉宇深深皱起，不知为何，他在骂出这句话之际，内心隐隐不安，感觉到莫名惶恐。
他看向神秘老者，疑惑开口。
“你笑什么？要战便战，何必如此讥讽于我？难道你看不起我？”
神秘老者大笑良久，逐渐站直身，擦了擦眼角泪花，看向李信的目光带着复杂之色。
李信看向神秘老者，身躯战意逐渐消散，不知为何，他在神秘老者目光中，看见一丝……慈祥？
李信愕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依旧未曾松懈。
神秘老者面色逐渐平静，右手微动，一柄不起眼的朽剑浮现。
那柄剑，剑长三尺，看起来锈迹斑斑，像是多年岁月未曾打理一般。
神秘老者看向李信轻声开口。
“李信，让我来试试，你是否如其名，亦神亦魔，勇猛无匹。”
李信此刻反而没什么战意，他算是看出来，老者对他，根本没有丝毫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