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赶完路，不累吗？”杨帆震惊，“而且这可是你来b市的第一天，你都不打算出去逛逛吗？”
“有什么好逛的吗？”少女浑不在意，倒是对冰场显得兴致勃勃，“师姐先带我去看看训练基地的冰场吧！不知道国家队的冰质量会不会更棒！”
杨帆看得叹为观止，也不劝了，就干脆带着辰溪来到了冰场上。
作为花滑大省的h省，其实h省省队的训练硬件条件和国家队相差无几，不过辰溪初来乍到，还是感受到了这里与众不同的氛围，是那种高手云集所带来的压迫感。
些微的紧张刺激着辰溪的神经，也让她对之后的训练更加充满了期待。
“——教练！不公平！为什么我女儿的名额会被那个叫辰溪的顶替？”一个尖锐的女声在冰场一旁响起，对方喊出了辰溪的名字，让辰溪和杨帆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巧了，那边站着的教练正是她们熟悉的赵立教练，赵立教练正揉着眉心，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面对着这对选手母女：“不是顶替，整个流程都是正规的择优出战，我们出于综合成绩的考虑最后定下了辰溪，这也不代表张源不优秀，只是因为名额有限……你们还可以继续等以后的机会……”
“哪还有什么以后的机会，源源马上就要17岁了，她哪还能继续呆在青年组了？况且那个什么辰溪才14岁，她的成绩怎么可能比源源好？”
“是，我知道她跳出了3a，不过跳跃也是有成功率的吧，她不也就在那次比赛中跳出来了吗？说不定是运气好！源源现在也在跳3a，成功率也有个三分之一了，教练你可不要偏心啊——”
“教练。”清亮的少女声线打断了女人的喋喋不休，辰溪走过来，笑着和赵立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我来了。”
赵立教练原本有些不耐烦的心情立刻变得好转起来，开怀地揉了揉辰溪的头：“你来啦？是杨帆去接的你吗？怎么不休息就来冰场了？杨帆那家伙真是，照顾人都照顾不好！”
杨帆一脸黑线地看着自家教练紧盯着辰溪一脸高兴的样子，甚至都没留意到就站在辰溪后面的她，忍不住咳了两声：“咳，教练，我也在的。而且是辰溪她自己要来冰场的！”
“那你不会拦一下吗？”
杨帆语噎，行吧，小师妹来了，她在教练心里的地位算是一落千丈了。
“教练，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讨论的事了。”
赵立皱皱眉：“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用放心上，我们本来就是走的正规的国家队入队集训流程。”张源母女听出了赵立话里的意思，都把视线转向了辰溪，那个中年女人的视线尤为不客气：“你就是辰溪啊？听说你水平很高？小姑娘，你这样的能行吗？反正你年龄还小，这次机会就给我们源源吧，看你也拿不了什么名次，我们源源还能冲一冲前五呢！”
赵立有些生气了：“你说什么呢？名额这种东西哪里是你随便左右的？”
“教练。”辰溪拉住赵立的袖子，安抚住了赵立的情绪，接着看向对面的母女：“既然你们不服气，那就由我和这位来一场公平对决怎么样？”
“竞技体育谁强谁上，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的道理。”辰溪一脸坦然，“如果张源输了，就认赌服输，不要再来叫嚣什么不公平了。”
“那我们赢了呢？”一直没出声的张源突然说话了。
“名额归你，我走。”
“一言为定。”张源的母亲生怕辰溪反悔，立刻一口咬定，她心想，一个十四岁刚升上青年组的小姑娘怎么想也比不过已经参加了多场国际赛事的张源，这个名额必然是要回到她们手上了。
张源的母亲有些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赵立和杨帆，他们两个刚才都没来得及制止，估计要后悔莫及了。
诶？不过这俩人……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在担忧辰溪呢？表情复杂，似乎透着些……怜悯？
“非要这样的话，也行，比赛结束后你们就不要再来找麻烦了。”赵立摸了摸下巴，心里倒是有些同情张源了，这么一场比赛下来，张源的心态会不会崩可真不好说。张源母女听出了赵立话里的意思，都把视线转向了辰溪，那个中年女人的视线尤为不客气：“你就是辰溪啊？听说你水平很高？小姑娘，你这样的能行吗？反正你年龄还小，这次机会就给我们源源吧，看你也拿不了什么名次，我们源源还能冲一冲前五呢！”
赵立有些生气了：“你说什么呢？名额这种东西哪里是你随便左右的？”
“教练。”辰溪拉住赵立的袖子，安抚住了赵立的情绪，接着看向对面的母女：“既然你们不服气，那就由我和这位来一场公平对决怎么样？”
“竞技体育谁强谁上，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的道理。”辰溪一脸坦然，“如果张源输了，就认赌服输，不要再来叫嚣什么不公平了。”
“那我们赢了呢？”一直没出声的张源突然说话了。
“名额归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