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场腥风血雨喽。”
话糙理不糙,国公府家大业大,自然不能视那两房外室不管,妇人抬了做妾,生的孩子接回来好好教养,而魏氏原就招人嫌,如今还疯疯癫癫的,身为魏氏之子的方云英难免受牵连,如妾室生的孩子个个儿不争气也罢,如又争气又听话,诚如八公主所言,方云英日后有的发愁了。
不过,方淮养外室这么些年都没被人逮住,怎的这会子倒揭老底揭了个痛快?
“她丈夫养了这么些年也静悄悄的没被发现,怎么这阵儿倒露了馅儿了?”杜衡道出了她的想法。
八公主丢下一张牌,挑眉道:“据说是有人告了密。魏氏一听,当即拽了人寻过去,果见她丈夫搂着外室你侬我侬的,外室生的孩子还在院里嘻嘻哈哈玩闹。魏氏妒忌成性,平日恨不得拿铁链拴住她丈夫,这么一刺激,不疯也怪了。”
杜衡点头不语,接上她的牌。
太子妃也接着出了牌,该轮到元月,元月却走了神,八公主等不耐烦催促:“到你了,出牌啊。”
“……啊,好。”
眼见太阳斜下去,众人的牌兴亦趋近阑珊。
命人撤了牌,几人纷纷告辞。
八公主赢了一兜子钱,早足底生风似的去了;杜衡家里有王妃需操心,不敢多逗留,紧随其后。
待元月要走,太子妃却拿话留下她:“前些日子父皇突然想看宫外杂耍的,命人请了几个游街艺人来。临走前他们赠了我好些话本子,我不爱看那些玩意儿,却闻知你爱看。你若不着急走,随我来取了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