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芸嗤笑一声，“我刚才都已经听见了，所以……你现在还要说谎骗我吗？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小孩子了，可以随便说两句话敷衍我，妈妈，你现在可以和我说实话了。”
“你听见的只是一部分，一个项目而已，但是实际上你爸爸的公司早就出现问题了，我们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你以为他之前的公司为什么那么顺利？”杨丽娜看着自家女儿。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后面扶持他，都是我在帮着他，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还以为是那个钟瑶瑶帮助她，他也不好好想想，钟瑶瑶就是一个工商业的学生而已，她毕业才几年？有什么经验？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能养住一个公司？”
杨丽娜提及钟瑶瑶的时候，一脸不屑。
的确，杨丽娜是一个女强人，而且是默默无闻的那种。
她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从来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