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听相公也这么想,我便不害怕了,相公是最懂我的。”
江蓠听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如既往被拿得死死的,忍不住含住她的唇瓣。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出镇子了,她去哪他就跟着去哪,他还想把她变小揣进裤腰带里……她怎么会那么可人疼呢?
马车到了偏僻的竹林,宋慎德就住在那破茅草屋里。
唐挽和江蓠下了车,就瞧见宋慎德刚从竹林里步履蹒跚地走出来,揣着一个篮子,浮肿的眼袋通红一片,似乎是哭了一场。
唐挽和江蓠上前扶他,一起进了屋。
唐挽照例开始看诊,他的情况和以前一样。
宋慎德浑浊的眼睛盯着她和江蓠看,喉咙里忽然吐出沙哑低沉又可怖的笑声,直叫人头皮发麻。
唐挽的目光扫过篮子,只见一个坐着的纸人有着涂蜡般死白的皮肤,脸颊涂着两团腮红,漆黑的头发扎着天真可爱的双辫子,空荡荡的眼睛被点上了眼珠,嘴角咧到耳根,正笑着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