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炙热,这脑袋瓜子到底怎么长的?!主意一筐儿一筐儿的出。再一想侄儿说过对敌军与军衔“明码标价”以及光荣榜都是借用侄媳妇的套路,他对乔岚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而不可收拾。
他想将人请到议事大堂进一步商议,那边郑神医已经奔过来,“徒儿,为师怎么听说你上战场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危险。”他来到跟前,将乔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遍,确定人安然无恙才放心下来。“你这个不孝子孙,想让师父白人送黑人啊,你怎么忍心……”
“师父,我有分寸的,这么多人保护我,我又怎么会有事。”乔岚身上只有些许血迹,看起来并不狼狈,好似她还真是过来看看,并没有涉险。
她一番话,令周围的人一阵汗颜,这时候他们可不敢说出她一个人勇闯敌阵,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事,瞧郑神医这尿性,绕不了他们。
“大将军没事吧。”周围的人,有一小半知道空虚大师就是将军夫人扮的,只不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乔岚觉得以自己现在这副尊荣再喊封啓祥为夫君不大合适,于是很客气地用上“大将军”三个字。
“他能有什么事,好着呢。你看你为了他,拼死拼活,他倒好,睡得不省人事。”
旁边还有一起跟过来的寅,他张口,想说什么,被郑神医一瞪,只能闭口不言。主子明明醒了,是你又把他打晕了。
方才,郑神医给封啓祥施完针,出门不见乔岚,揪着守在门口的死士逼问人去哪儿了,得知乖徒儿去了城门,他顿时炸起,不敢相信地大叫一声“我乖徒儿上了战场?!”也不知是以为他的声音足够大,还是话里的讯息足够震撼,昏迷多日的封啓祥幽幽转醒,然后强撑着下床,站都站不稳,就要去战场找乔岚,郑神医怒极,一个手刀,直接把人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