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乔岚一副心大到没边的样子,若是这样就能消磨掉一些封啓祥对她的情意,她大概会喜闻乐见吧。
封啓祥在书房的矮榻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不是床不舒服,而是孤枕难眠。
不行,本侯都娶媳妇了,怎能独守空房。这才两个晚上,就赶我出来自己睡,有了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个绝不能惯着。
决定重振夫纲的封啓祥起身,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书房,要回自己的院子,但走着走着,他又有点气短,检讨自己,前两个晚上是过分了点,但情有可原,下午也不该不知收敛,但情不自禁……
封啓祥到底没有扣门,他施展轻功,跃上屋顶,扒开几片瓦,跳下去之前,还不忘吩咐跟着的封一把屋顶补好。
堂堂定远侯在自己府里自己院里自己房里做贼一般蹑手蹑脚,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撩开幔帐,轻手轻脚上床,把床上的人儿抱在怀里,那一刻,他终于又觉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