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曦觉得自己这一胎,怀得着实娇气得多,不免老是心优优的,总爱想些不该想的种种。
夜里,谢夙秉终于获得‘一席’之地,搂着爱妃,听着她嘤嘤道来,“皇上,您莫要给孩子太大压力了,孩子还小嘛~
还有修炼之事,也不能操之过急,臣妾怕的是过急反而适得其反,您得劝劝大宝啊。”
瞧着爱妃自从怀上第三胎之后,情绪起伏无常,常常因细小之事,想得比天还要大,谢夙秉无奈浅笑,
抱着她亲了亲,安抚道,“朕省得了,大宝与朕当年修炼相比,还差远着呢,爱妃莫胡思乱想、吓唬自己嗯?”
闻得谢夙秉的敷衍之意,傅令曦甚是不满,推开靠近的他,哼哼道,“皇上可别左耳听右耳出,当臣妾之言轻如鸿毛~“
“哪成?爱妃之言,朕句句刻在心里,天地可鉴。”
谢夙秉哪肯依她,拘着人在怀里,那情话像是撒糖似的,齁甜入傅令曦的心里。
最后,瞧她破涕笑道,“皇上的嘴儿抹了不少花蜜儿~“
谢夙秉也不反驳,眸色一幽,猝不及防地噙住了,她那越发潋滟润红的嘴儿——
痴缠了一刻。
记得秦罡演的叮嘱,爱妃这胎怀象不大稳妥,令其莫要操急,至少等胎儿稳定了些,才能亲近一二。
谢夙秉不得不压下那股燎原的躁动。
二人纯盖锦被聊天。
傅令曦把脸贴在谢夙秉的胸膛,听其沉而稳、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抚平她内心莫名的焦虑和不安。
沁心入脾的龙涎香,点点丝丝地窜入她的鼻子里,令其有些昏昏入睡之感,强撑着沉重要阖上的眼皮,嘟囔着道,
“皇上,还有二日便是苏丹珂与萧耀祖二人成婚了,苏丹珂令人将阿秀引去太晏楼,臣妾已是派人盯紧她的一举一动。
阿秀那边也安排妥当,确保她在保护之内。可臣妾总想着,苏丹珂都要如愿嫁给萧耀祖,可还想在大婚之际作妖、对付阿秀,
若非顾忌她背后之人,臣妾真忍不住要对她动手,省得阿秀遭心。“
闻得爱妃气愤之言,谢夙秉轻嗤一声,“不值一提的跳梁小丑,还值得让爱妃动气?朕令人了结便是了。”
“不嘛~”傅令曦被其温热地掌心抚得全身舒坦,蹭了蹭其胸膛娇了声。
谢夙秉下颌抵着傅令曦的发顶,手掌顺着她的后脊背安抚,轻柔着她叫发酸的腰间,不知觉竟游移至身前贴紧的亵衣。
闻得她一句,其手掌顿了顿,听不出喜怒地轻嗮一声,“这事爱妃莫要再理,朕自会处置妥当。”
“不嘛~不嘛~这等小事,哪用得上皇上您这杀牛刀~”
回了一句,傅令曦迟缓地发现,被谢夙秉这一通抚、摸,竟是有助安眠的作用。
困意袭来,后知后觉的她,艰难地撑着眼皮瞪了他一眼,“皇上你使……”诈。
话还未完毕,便见她眼皮重得不得不自动阖上。
闻得她略为沉而重的呼吸声,谢夙秉眸色幽沉下来。
晓得这几日,她日日奔波进、出宫而累坏了自己,他便无比心疼,因而才不得运气将其‘哄睡’。
秦罡演叮嘱之言,油然在其耳边旋绕不止……
被谢夙秉拘了一日,傅令曦不得不赶在苏丹珂大婚的前一日,来到了太晏楼——
苏丹珂安排的厢房,周遭全被谢夙秉所派的暗卫守着,唯独留下的是,谢之秀与司寇东岱相见的厢房。
傅令曦自然不需要亲自所‘见,’都能瞧见、听见,隔着两道墙的厢房里,二人的一举一动。
只是无奈身边,近乎‘贴身’保护的谢夙秉,竟把国事都丢给了克僭处理。
傅令曦撅起老高的嘴儿,不满道,
“皇上都派了这么多高手来辅助臣妾,您还不放心呐?再说,臣妾亲自调训的忠仆,实力也不亚于皇上的大内高手,苏丹珂那点儿分量,真是叫她长脸儿了!”
瞧见爱妃不乐意自己插一手,谢夙秉无奈地将人搂入怀中,轻哄道,“瞧爱妃这醋劲儿吃到哪南北边儿去了?朕在意的是谁嗯?”
闻言,傅令曦将玉指抵在了他的胸膛,阻止他亲昵靠近。
他这话是好听,但她仍是不满地道,“皇上相信不过臣妾!”
谢夙秉按压住要暴走,想一脚踹飞那搅事的司寇东岱,管他什么阴谋鬼计!
这时,对门儿的二人来了动静——
“嘘!”
傅令曦放出的灵识,‘瞧见’谢之秀在厢房内有了异动,急急伸手捂住谢夙秉的嘴巴,完全未意识到自己的‘高危险’的动作。
谢夙秉极为无奈,又提着嗓子眼地把人固住、稳妥地令其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厢房内
谢之秀到来,发现果真如傅令曦给自己带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