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母后为难么?”
闻言,谢夙秉轻嗤了一声,“母后一直都有阻止他们给朕送人来,可惜,权力富贵迷了眼,他们不听,如今咎由自取又能怨谁?”
“话虽如此,可臣妾明日给母后请安的时候,这事还得跟她请罪。”
“爱妃何须如此。”
“臣妾晓得皇上这是护着臣妾的意思,可皇上也不能用强堵住悠悠众口、寒了大臣的心。”
“尔等敢!”
见其一言不合就动怒,傅令曦环住了他精壮地腰间,安抚着他身上的暴戾气息,道,
“臣妾有皇上的疼爱,自会有人嫉妒,可臣妾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此时皇上就听臣妾的吧。”
话落,傅令曦便自动送上了香吻。
浅撷即离。
谢夙秉哪能满足这细雨润物的吻?
不容她退缩半分,只是刚分开的唇畔接而就被按压了回去,紧接着是狂风袭雨地掠夺……
漱芳殿
白冰棠听着宫女巧香所描述,一弯柳叶眉微微地蹙拢在一起。
“奴婢亲眼所见,泰雍帝毫不留情面就命人将锦贵仪粗蛮地拉下去,奴婢还打探到,她被皇上关在在暗牢里。”
闻言,白冰棠脸色乍然色变,原本如瓷的玉白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吓人。
瞧见她骤变的脸色,巧香一脸担心地道,“娘娘,你莫要担心,那事奴婢做得很谨慎,无人知晓,娘娘大可放心!
那宸皇贵妃要是发现了,那也绝对不会牵连到娘娘身上的!“
得了巧香誓言旦旦的保证,白冰棠吓人的脸色才有所缓下。
但,她紧攥着手中的绣帕,那泛白、颤抖的玉指,已是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悚意。
颤抖着手捧起了茶碗,急急地喝下那微凉的茶水,白冰棠才找到自我的感觉。
“巧香,要不,咱们把那东西拿回来吧?”
悫太后派人威胁白冰棠,以其家人的性命要挟,命其在翊坤宫放置了厌胜之物来对付傅令曦。
因而,她让巧香留意翊坤宫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