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学习呢!
虽知,她现下真的穷个叮当!
单单北极地一役,就消掉了国库的三分之一。
这些年,各地灾情也不少,泰雍帝拔下赈灾的银子也消掉了三分之一。
虽然今年有三国的进贡,可皇宫要斥巨资来招待这些国家,花费也不少!
哪里都需要用着钱。
要不是有杜仲伯大力发展她的事业线,做到真正的日进斗金,她怕是和尚脑袋——一溜净光!而今不同。
傅令曦如今瞧臭宝,就像瞧见招财童子在跟自己招手那般。
重点,他是自己的亲儿子!
而今,傅令曦满眼看见的,都是无数的金元宝朝着自己飞来——
“母妃?”
“啊?”
香宝拉了拉傅令曦的宽袖,将其拉回神来,“哦,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回别庄吧。”
于是,一行人便离开回到了别庄。
沐浴完毕,傅令曦与仨孩儿用了燕食,便催促仨孩儿早早歇息。
容嬷嬷带着仨孩儿退下。
傅令曦独自一人倚在窗棂,瞧着天边的白玉盘,听着周遭静谧的虫鸣声,感叹如此岁月静好的日子。
忽儿闻得一丝动静,待她想要动手的时候,闻得一抹熟悉的龙涎香味儿,便止了动作,任着那人靠近、欺了上来——
下一刻,她落入一结实宽阔的胸膛,人被动地转了身子,后背抵在了窗棂上。
夜幕丝丝的凉意,与贴在自己衣裳上灼人的掌心,形成了两种极端感官。
“爱妃,可想朕了?”
【想得紧呢】
可惜,傅令曦想回的情话,淹没在某人的迫不及待的汲取中——